一群人类,死伤过半,才勉强杀死了一只凶兽,他们分食凶兽,完全是生吃,像野兽一样的撕咬,甚至为了争夺一块肥硕的肉,两个人类打了起来,其中一个,咬死了另一个,而其他人类,视而不见。
忽然,一双脚,踏在了荒野上。
这双脚,穿着一双鞋。
虽然是用破烂皮毛,各种杂草攒起来的,但确实是一双鞋。
这是一个身材瘦弱,矮小,肮脏的人类。
虽然弱小,可的他眼睛里,却射出一股坚毅的光芒,有难以言喻的愤怒,看着那个吞吃肥硕肉块,刚刚咬死自己同伴的人类,他无比愤怒,极为愤怒!
他在思考,他在琢磨,最终,一种不属于本能的感性,战胜了一切,不顾及自己的弱小,他用一根自己制作的稍微精细的石头长矛,冲上去,刺死了那个人!
景象变得缥缈、虚无。
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。
这个曾经弱小的年轻人,变成一个粗壮的中年人,胡子很长,却清洗的很干净,在一个洞穴里,他全身上下都穿着厚厚的兽皮,身旁是一把用粗糙的铜制作的长矛,这把长矛架在篝火上,穿着一块肉,被烤的不断冒油,已经熟了。
但是他没有去看烤肉,甚至忘了身旁有一块肉,他的目光,放在面前的一个鸟巢里,里面有几颗鸟蛋,通过火光的照射,能看到里面正在涌动的生命,似乎随时要破壳而出。
他很着迷,他的神态很享受,忽然一阵寒风吹来,他惊慌失措的伸手挡住寒冷。
啪啦!
蛋壳碎了。
一只没有毛,粉粉嫩嫩的怪鸟,从蛋壳里孵化。
他兴奋的起身,手舞足蹈,这个鸟巢是他偷来的,已经是他偷到的第几百个鸟巢了,他已经伺候了十几天,终于孵化了!
他的兴奋到了极点,却无法表达,他似乎明白了生命是如何诞生的,却无法描述,他很着急,甚至有些痛苦,忽然看到一旁烧焦的木炭,不顾仍然炽烈,直接拿起来,在墙壁上描画。
起初,他像是在画画,画出他偷走鸟巢,一直到孵化出怪鸟的过程。
但他愣住了,因为画作只能记述现实,却无法表达出他内心的想法,那种感情,于是他伸出手,颤抖着写下了一个古怪的符号。
这是一种只有他能理解的符号,他每画出一个符号,就在心里为其赋予一个意义。
他一口气书写了上百个符号。
他忽然发现自己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