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军的狂吠转为助威的低吼,对方不敢抬脚,自院门探个脑袋:“我们不是来找你的,我们找陈晚!”
陈晚顿觉好笑,冷着脸站到周梅前面:“你们找我干什么?”
他倒要看看,这些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。哦不对,辱狗了,陈晚默默给将军道了个歉。
“陈晚,我们三个明明是符合录用标准的,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厂?”对方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令人发笑,两个同伙在其身后附和:“就是,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厂?”
“服装厂你们开的?”陈晚嘲讽道,“我有承诺过参加招工就一定能通过?哪怕进了厂,表现不好我照样开除。我的服装厂,我想用谁就用谁,想不用谁就不用谁,你们有什么资格找我问凭什么?”
他的不怒自威震得三人哑口无言,陈晚上前一步,三人下意识后退。
“你们或许不知道,今天社长答应为我主持公道了。”陈晚没指望他能几句话说得对方痛改前非当场认错,兔子逼急了还跳墙呢,为了避免对方做出什么极端行为,陈晚这个穿鞋的,不得不留有三分余地。
陈晚没错过三人眼底流露的慌张,心底松了口气,幸好他们不是全无畏惧的,看来不用采取一不做二不休的备用方案了。
不待陈晚继续往下说,自知在他手上讨不到好的三人灰溜溜地跑了,背影狼狈而滑稽。
“我们六儿是个大人了。”陈晚呵退闹事三人组的表现令周梅欣慰无比,“是个大人”在长辈口中乃最高级别的夸奖。
他们没有华丽的词藻,堆叠的文字,简简单单的一句“是个大人”,包含了无限的意义。
面对周梅,陈晚收敛了上位者的气势,露出一个堪称乖巧的笑容:“以前是你跟大哥保护我,该我保护你们了。”
将军摇着尾巴邀功,陈晚摸摸它的头,掌心的皮毛光滑油亮:“晚上给你加鸡腿。”
散养的走地鸡白天在外面溜达,送走社长,陈前进顺路捉鸡去了,所以刚才没出面。不多时,陈前进急匆匆拎着鸡跑回来:“听说闹事的又来了,他们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周梅接过他手里不停扑棱的鸡,用稻草绑了腿扔地上,“跑那么快,忘记腰疼了?赶紧坐着歇歇。”
陈前进哪顾得上腰疼不腰疼的,他深吸两口气平复因急跑而紊乱的呼吸:“怎么样,没伤到你们吧?”
“没有,六儿护着我呢。”周梅神采飞扬地给陈前进复述了陈晚的出色表现,“六儿训得他们不敢吭声,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