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的？还害羞了？趴下，学狗叫。”
黄希一愣，见王小春不像说笑：“你要做啥？”
“你趴下就成了，我帮你写大字，要写啥？红纸带了？”
“在包里。”
王小春找出红纸，就摊在书桌上，大笔一挥。
“红杏花开春色暧，满院富贵遮不住，横批：阖家安乐。”
他也是乱写，可那字却堂堂正正的，笔力苍劲，跟那博学鸿儒都不差。
回头瞧黄希还趴地上，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，一撮毛还露出半截来，就嘿笑声，拿起鸡毛掸子抽上去。
就听她呻吟了声，咬着嘴唇，还扭了个屁股。
这可是《春事绘》里的一个本事，往常没想让林玉兰她们来做，见到这黄希，就想试试，没想这女的还很受用。
几下抽下去，她还越来越骚浪起来，叫得也越是起劲。
“你咋不抽了？”
靠！
王小春接连几掸子下去，黄希眼神迷离，双腿并拢趴在地上，像跟蚯蚓似的扭来扭去。
“我咋就没瞧出你爱这个呢。”
“咋能让你瞧出来，牛二没事就掐我，你瞅我这胳膊，都是印子。我起先也不乐意，后来想着也没法子，就由他了。谁知这样一想，我就……”
王小春瞧着也动了情，刚要扯裤子，李银花在外头喊：“咋写个字都半天呢，你爸让你去村委呢。”
“就去。”
王小春让她穿好衣服，把字塞给她：“今天就先放过你，改天再日你。”
“等过年牛二要去县城找他表哥胡雷，我到时就过来。”
黄希拽着屁股走了。
王小春瞅那地上一滩汗，拿拖把拖了几下，就跑去村委会了。
刘明德正和王老根趴在桌上，瞅着张纸在说话，手里都夹着烟，会议室都是烟味，王小春进去差点被熏倒，忙把窗给推开。
“你来了，正说着你呢，谭秘又给来电话了，说让你去县中学读书的事，让你插个班，跟复读班，等寒假过了就过去，半年后高考，你要能考上大学最好，考不上，也能拿个高中毕业证。”
王小春一听愣住了。
“咋？不乐意？我可告诉你小子，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，你说你咋还犹豫起来了？”
王老根板起脸说，“别跟我磨叽，这书你不读也得读。”
王小春抓头：“我也没说不读呀，爸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