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初的身体，低声道：

“对坏人的仁慈，就是对自己的残忍。”

林若初正想说话，忽然抽了抽鼻子，然后疑惑的道：

“秦牧，你身上是什么味道？”

“味道？可能是药材的味道吧。”

秦牧面不改色心不跳，平静的回答道。

“不对，药材的味道是有，但是有一股……香味？”

林若初仔细的闻了闻，不敢确定的道：

“你今天去哪里了？”

“我去帮苏小姐治病了，可能……是她房间里的味道吧？”

秦牧低声道。

“苏小姐的病好了吗？”

林若初没再纠结味道，关心的问道。

“我这段时间待在金陵，有时间就会为她施针，她的病还需要多施针几次。”

秦牧回答道。

“那就好，苏小姐帮了我们很多，我们不能忘本。”

林若初点点头道。

秦牧犹豫再三，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解释。

他身上的香味，那是苏绾绾的体香。

为了转移寒毒，需要准备一个浴桶，倒入秦牧提前准备好的药膏，然后为苏绾绾施针后，二人共浴，赤裸相拥，逼出苏绾绾体内的寒毒，再由秦牧作为载体。

如果没有载体，寒毒被逼出体外，也不会消失，仍然会被苏绾绾自身吸收回去。

这个过程，还需要持续很多次。

秦牧不解释，不是因为他怕林若初不理解，而是他答应过苏绾绾，解毒之事要绝对保密。

“明天是叶晴雪的演唱会，我们一起去看吧？正好也当放个假。”

秦牧转移话题道。

之前叶晴雪特意给过他两张票。

“你跟周茜去吧，长盛的事情太忙了，我脱不开身。”

林若初摇了摇头，笑着道：

“周茜正发愁抢不到票呢，这下好办了。”

秦牧这才想起来，周茜还是叶晴雪的狂热粉丝。

“好吧。”

秦牧无奈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