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渊瞥了他一眼，面无表情道：“你的妈妈如果知道你话这么多，当初也会把你打掉吧？”
“哦……伙计，你这么说话，实在是太伤人了，事实上，我妈妈还是很爱我的。”zero正色说道。
看到顾渊还是不说话，zero继续说道：“咱们马上就要见到神明了，难道你不期待吗？而且，咱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，等会该做些什么？”
顾渊的心里实在是没什么和zero交谈的欲望。
更不想和对方商量什么。
和zero一起，只是多一个变数而已，但是，他不可能将对方当成并肩作战的伙伴。
zero来到这里，就是为了获取的对方的基因。
换句话说，如果这里真的有神明的话，只要对方愿意将自己的基因送给zero，对方会立刻选择倒戈。
“如果这里真的有神明的话，你觉得，我们能活着出去吗？”顾渊突然说道。
他有些奇怪。
毋庸置疑，zero其实是个过度小心谨慎的人。
就算在这里，他真的能够获取神的基因，可直接面对神明那般强大的对手，zero凭什么觉得，他能够在获取基因之后平安离开呢？
“伙计，相信我，就算是神明，也不是不可战胜的，或许，你将神明想的太可怕了。”zero舔了一下嘴角，压低了嗓子，继续说道，“而且，告诉你一个秘密，我的体内，就有神明的基因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我也算是个半神了。”
顾渊听到这话，突然笑起来。
zero斜眼道：“你不相信？”
顾渊盯着他，看对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，突然叹了口气。
“如果你这个德行就算是半神的话，老实说，我心里会轻松许多的。”
zero：“……”
他眼神古怪地看着顾渊，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们之前，是不是认识？”
顾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反问道：“你身上神明的基因，是怎么来的？还有，你说神明不是不可战胜的，难道你以前……和神明交过手，并且杀死过神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