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说真的,余雪莲越是这样,顾青云就越喜欢。
她太有性格了,哪怕是昨晚上打了那么多针,今天起来她一样不会给你好脸色看,但是你受伤的时候吧,她又忍不住关心了。
怎么说呢,就好像是那草原上无法驯服的野马一样,让你又爱又恨。
谁知道才刚上车,电话就响了,柴文君打来的,刚接通那边就意味深长的道:“我昨晚上可是看到老余和你的车子停在酒店外面了,记着咱们之前的约定,我成全你梅开二度,你陪我一醉方休。”
“相信你堂堂的刘老庄乡镇第一纪委书记,不会言而无信吧?”
顾青云也是有些头大,不等他说话,那边的柴文君就压低声音的道:“喝酒的事情稍后再说,刚才有几个村民过来闹事,说是当官儿的中饱私囊,在河堤占地赔偿上动了手脚。”
“结果你猜怎么着,派出所的人十分钟都不到就来了现场,一下子就抓了四五个人。”
“刚才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,镇上的干部说这些乡民狮子大开口,坐地起价,妨碍工程进展,关几天就老实了。”
闻言,顾青云心里一动,果然啊,那么大的一块蛋糕,有些人早就等不及了。
修建河堤势必会占用某些乡民的基本农田,这里就涉及到赔偿问题,刘老庄镇这边全部加起来大概是两百多万吧,毕竟就是河堤占地面积,没有多少,大部分乡民赔偿也就是几千块钱,少数过万的。
可你别小看这么点钱,一家吃个一千块钱那也不得了。
他连忙叮嘱柴文君:“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行了,不要出去乱说,具体是违法乱纪还是坐地起价,需要查实才能下定论。”
“对了,有个事情.....算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顾青云想起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严能发来的消息,想了一下又决定不说了,免得柴文君心里难过。
谁知道电话那边柴文君直言道:“你是想说严能要跟那贱人结婚的事情吧,也请我了,用他的话说,离了也没有必要老死不相往来,还是朋友,让我有空的话过去喝一杯酒。”
“说真的有时候我挺佩服他的脑回路,咋想的呀,哪儿有结婚让前妻过去喝酒的,这不是变着法的羞辱我吗?”
“你要当我是朋友的话,那你就别去,否则以后我一人饮酒醉也懒得搭理你了!”
顾青云愣了一下,忍不住笑着道:“我哪儿有那时间去市里参加他们的婚礼啊,放心吧,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