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?信里写的什么?”虚无道人摇头:“这个……限于我等身份,确实不知。”
“丞相将信放在何处?”瓷面人问,马盛雄怒道:“我和道长又不是奸细,怎知丞相把信放在何处?你——”瓷面人“砰”的一声一掌拍在桌上,但见紫檀六方桌应声裂为六块,那六块大小均一平整,却并不倒塌,依然稳稳托住桌上菜肴,马盛雄本要破口大骂,见状那一肚子的不忿又缩了回去,张大了嘴巴,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“信在何处?”瓷面人平淡地问,虚无道人长吁一口气:“不知道。”瓷面人阴森森地道:“是要做不识抬举的一条忠狗,还是当真不知?”马盛雄再也忍耐不住,拍案而起,只听噼啪一阵乱响,那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倒了一地,紫檀六方桌应手崩塌:“不论你是何方高人,欺人太甚!莫说丞相之事外人本就不该问,就凭你这瞧不起人的态度,姓马的就算不是对手,也绝忍不下这口气!”瓷面人坐着不动,冷冷地问:“你想怎样?”
“出去动手!省得连累无辜百姓!”马盛雄厉声道。
房内起了喧哗,掌柜的提心吊胆,打从这三人进来他就预感不会善始善终,尤其是那戴着面具的怪人,怎么看都不像好人,此时听楼上一阵大响:“小傅,上去瞧瞧。”他揪着傅主梅往台阶一推,“要是又想在店里动手,你给我好言好语都请出去吧,反正钱也收了,糟蹋的这些上好的食材我也就不计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