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和关切,“你的蛞蝓发热吗?”
瑟茜贝藏起了蛞蝓。
她的蛞蝓冷冰冰的,一点温度也没有。
她想说,关你什么事,但畏惧使她不敢开口,不敢去冒犯别人。
“你怎么了?好像有点不开心,是生病了吗?哪里不舒服?我记得,以前我们是朋友……对不起,我失忆了很长一段时间,一些事情记不清楚了,但是,我会努力想起来的!”维拉妮卡认真地说。
瑟茜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也许,是时候表明态度,然后分道扬镳了。
孤独的人会相互吸引,但不会相互温暖,只会比谁更冷。
“你看,她们都在抱抱,室长和梅子,抹茶和黛娜,我们也来抱抱吧!”
说完,维拉妮卡就急不可耐地扑进她的怀里。
看着萝莉在怀里乱拱,犹如一头活泼小兽,瑟茜贝莫名地慌张起来,仿佛在内心深处,一扇紧闭的门扉不经允许的被人推开了一道缝隙。
她害怕得浑身发抖,大脑一片空白,下意识地推开维拉妮卡,大喊道:
“别再靠近我了!我不喜欢你!”
维拉妮卡跌坐在地上,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,撇过脸,用手背掩面,但泪水已潸然落下。
“对不起。”
瑟茜贝感到抱歉,同时又有一种带着罪恶感的如释重负。
距离她们不远处,普莉玛和玛佩尔姐妹俩依偎在一起。
她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相依为命。
姐妹之间有一种默契。
小时候,她们小指拉钩,玩手指游戏。
是两人发明的,很好玩的游戏,是她们俩的秘密,不给别人看。
不论何时,袖管一靠拢,手指乱动,嘴角浮起心照不宣的微笑。
后来,姐姐没有手了,不能玩手指游戏了。
没关系,她们还可以玩‘关键词’游戏。
因为,姐妹俩有很多共同的快乐回忆,所以,只要说出某个关键词,就会同时想到那一天的快乐时光。
玛佩尔在姐姐的耳边悄声说:“柿子。”
普莉玛眉毛一扬,咯咯地笑起来,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快乐的事情。
妹妹也在笑,搂着姐姐的肩膀,额头低着她的脖颈,两人笑成了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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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拉老师示意萝莉们回到座位上,等教室安静了,她在讲台上说:
“这节课我们了解了‘一碗水法’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