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着菜果进了二皇子府。
“今日怎么是你,刘老汉呢?”厨房的人疑惑的看着冯七子。
冯七子本就在市井生活,装的也是似模似样的,点头哈腰的搬着菜果。
“我叔病了,叫我送来,这……搬哪啊。”
“搬去厨房吧,别乱跑,搬完了原路出去,知道吗?”
“哎哎哎,小的知道。”
冯七子一边抹汗,一边送走了管事的,搬完了菜果,趁人不注意溜进了内宅。
很快便找到了偏僻小院里的沈静。
沈静见冯七子径直闯进来,又慌张又疑惑,刚要拔剑,冯七子便拿出了沈家的令牌。
“国公叫属下来见姑娘。”
听到冯七子的话,沈静急忙收了剑,“父亲说什么?”
冯七子环顾四周,朝沈静压低了声音,低声私语着。
不出半个时辰,冯七子便推着送菜的车离开了二皇子府。
出来之后,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,拐进了后巷。
而姜倾梧和挽月,连同送菜的刘老汉,正等在那。
“姑娘,事办好了,一切妥当。”
姜倾梧见冯七子安然无恙,暗暗松了口气,转头朝一旁的刘老汉看了过去。
“你也是从六善堂出来的,刘老伯……今日的事……”
“姑娘放心,放心,我全家都在东城呢,要不是六善堂庇佑,早就活不成了。”
“这活,还是六善堂找的呢,老汉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姜倾梧轻轻点了点头,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。
“不不不,这我不能要,我……”
“给我做事,从来没有不拿钱的规矩。”说着,姜倾梧便将银子扔了过去。
“七子,你和刘老伯回东城吧,没你们的事了。”
“是,姑娘。”
傍晚的时候,姜倾梧去了王府。
刚到北苑,便听到了悠扬的琴声。
姜倾梧循着声音,看到了在湖心亭的顾厌白。
一袭白衣,面前放着一把古琴。
琴声缠绵悠扬,空灵入耳。
姜倾梧不自觉的便走了过去,守在湖边的两个婢女,见是姜倾梧,连忙俯身行礼。
“参见姑娘……”
“起来吧。”姜倾梧附和着,踱步朝湖心亭而去。
顾厌白没有抬头,脸上平静如水,淡泊如斯。
“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