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事……”
傅昀一脸高深地勾唇,“再说。”
这回答虽然模棱两可,但明显已经松了口。
周韫没再多呆,怕自己心脏受不了。
傅昀的行事风格太多变,一来一回间便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,丝毫不给人喘息思考的机会。
也怪她自己,没有做好万全准备,就跑来问结果。
周韫走后,余高扬拿着两份文件送进了房间,聊完工作,站在桌边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直说。”
余高扬抬了下眼镜,“您对周韫有意思?”
傅昀好笑地挑眉,“你打哪儿看出来的?”
“感觉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凭感觉说话了?”傅昀嗤笑,随手扯开衬衫的领扣。
“看得出来,她想攀上您。”余高扬若有所思,“要是换成其他人,您未必会有这份耐心。”
傅昀微微阖眸,充耳不闻。
余高扬见他不搭腔,又补充:“她是我见过的女人里面,长得最标致的一个。不管能力高低,放在身边,起码能赏心悦目。”
傅昀慢条斯理地抬了下眼皮,“那要不要把你特助的位置让给她?”
余高扬立马低头,“您当我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