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京对武器管制极严,长兵器和弩箭民间是绝对不允许,不是武士不准带刀,要带剑或者弓箭,也必须去县衙备案,领一块小铜牌,如果没有铜牌而被查到带武器,会立刻当做洛京探子带走,我不知你们……”
“我们都有武士头衔,你不用担心!”
余永庆感觉到了殷掌柜心中的紧张,他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殷掌柜的肩膀,“放心吧!我们不是来杀人,也不一定要带兵器。”
……
从楚州回来,苏逊向皇甫恒交了一份不合格的答卷,他没有带回一颗粮食,或者是一枚铜钱,不仅如此,他仿佛还变成异常苍老,感觉他很疲惫,皇甫恒不忍责备他,便安慰他几句,让他回家休息一段时间。
一连几天,苏逊都是一种焦躁不安中度过,他长吁短叹,总觉得人生没有了意义,他的反常让家人们揪心不已。
这天晚上,苏翰昌推开了父亲的书房门,“父亲,你找我?”
“嗯!”苏逊正在写东西,他指指椅子,“先坐吧!”
苏翰昌有些不安地看父亲一眼,他也感觉到,父亲从楚州回来后消瘦得厉害,就像生了一场大病,他问了几次,父亲都不理会他,让他心中担忧到了极点。
不过今天父亲的气色好像不错,脸上居然露出了久违的笑意。
苏逊放下笔,轻轻叹口气道:“我已经决定辞职了!”
“什么?”苏翰昌大吃一惊,“父亲,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决定国子监祭酒之职,这很奇怪吗?”苏逊不满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不,可是……可是父亲,你为什么会想到辞职,你做的好好的,而且你也不到七十岁,难道父亲觉得雍京才是正统吗?”
“我觉得他们都不是正统!”
苏逊忽然怒道:“皇甫恒洗不脱弑父的嫌疑,而皇甫恬名不正言不顺,什么大宁朝,索性就是申家王朝,他们凭什么登临天下?”
苏翰昌愣愣地看着父亲,半晌才迟疑道:“父亲辞职回乡,其实是想为齐王效力,是这样吗?”
“谁说我要回乡,谁说我要为齐王效力?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“可是……孩儿真的不明白,父亲到底是为什么,能告诉我吗?”
苏逊轻轻叹息一声,“或许我们都做错一件事,现在只能错到底了。”
他凝视着苏翰昌,缓缓道:“你要向我发誓,今天我告诉你的话,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,连你妻子和儿子都不能说,翰林那边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