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拔。姐弟俩不欢而散,赵秋喜自那后,就再也没来。
至于胡家,之前办丧事时赵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咒骂胡大银,在胡家人看来,简直不可理喻。无论有多恨胡大银,都应该关起门来细说,而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胡家人没脸。那之后,胡家再不上门。胡母也没想到外孙子的伤会越养越重,她最近精力不济,家里又忙,便把外孙子的事放了放。
此时屋子里挤了好多人,床上的人却始终没醒。众人嘴上没说,心里却都知道,赵冬青这一次怕是病得比较重。
大夫来得很快,把脉过后,摇了摇头:“是中了毒,毒已入五脏六腑,没那么容易治好。我不太会解毒,你们另请高明吧。”
镇上的大夫不多,这算是公认的医术最好的大夫之一,赵秋喜一把将人抓住:“你千万想想办法。”
大夫叹气,配了药后,临走之前还是让赵家重新请大夫。
赵秋喜都傻了。
她和赵冬青闹得不愉快,但到底是亲生姐弟,他在家里被人谋财害命,她无论如何也要为弟弟讨个说法。反应过来后,立刻跑到关着杨娘子的柴房里拳打脚踢。
要不是边上有人拉着,她真能把人踹死。
“冬青为了让你有个落脚地,甚至不惜跟我这个姐姐翻脸,你有没有良心?”
杨娘子抱着头:“他不是个好人,说得冠冕堂皇,私底下让我陪他睡觉。还说我要是不从,他就对外人说我勾引他。我……我没想嫁人,他凭什么逼我?”
言下之意,她是报复赵冬青欺辱自己。
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,众人面面相觑,又觉得赵冬青活该。
赵秋喜冷笑连连:“你明明知道我弟弟是个年轻男人还接了这份活计。本身就不是在意自己名声的人,不想陪他睡,你可以辞了活计离开。为何要害人?”
说到后来,已经是大吼。
反正人已经害了。
赵秋喜嚷嚷着要报官,杨娘子跪在地上哭求。
村里人不好插嘴,还是赵秋喜的夫家赶了过来,将人给拦住。
报官这种事,是给坏人找麻烦,但某种程度上来说,也是给自己找麻烦,想要把一件案子查清,苦主得耽搁许久。赵秋喜的夫家不许她做这么大的事。
甚至扬言,如果赵秋喜执意,就要休了她!
外面吵吵嚷嚷,大概是太过热闹,昏睡了许久的赵冬青睫毛动了动,睁开了眼睛。看到柳纭娘站在床前,他很是激动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