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真的是在单纯为她舒缓。
不纯洁的人,是时眉。
她已经明显觉察到自己愈渐委顿的体感,悄然蒸腾的热意,身体被他指下浮漫上来的捏力隐隐炙烤出洇潮。
她知道那绝不是汗。
“你很紧张?”经过前一晚对她的细致探索,岑浪很快发现她的不对劲,手臂发力把人往上带了点,眯了眯眼,抵住她拖着声腔笑问,“想到什么了?”
时眉咬紧下唇,
肢体末梢近乎灾难性变软的刹那,她经受不住他的眼神拷问,抬手紧紧捂住了他的眼睛。
可这样做的后果是。
她不得不意识到,眼前这个男人拥有一双绝对美感的唇。
他用这双唇为她做过很多事。
追求她,亲吻她,叫她宝宝,对她说尽情话,让她品尝难以言喻的欢愉又给她抚慰,
为她提供一些情人间的私密服务。
他太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了。
所以时眉怎么可能不回想,越回想越紧张,身体紧绷到压根放松不了的程度时,她甚至战栗地轻哼了声。
她觉得自己要在他手下完蛋了。
时眉还捂着他的眼睛,但尾指却在渐渐下移,小幅度滑到他的唇角,轻轻点触,含含糊糊地哼唧着:
“浪浪…我们不能再继续了。”
昨晚确实太过了。
岑浪薄唇微翕,下颌蓦然收紧,修长指骨攥住她的手腕。他的指节有点冷,拇指带着凉意上下抚触,若有似无地磨蹭她滚烫泵搏的内侧动脉。
听到她说:“但是,但是你昨晚真的很棒,我想…我应该表扬你一下。”
他拉下她的手,清晰感受着她指尖依次划过他的唇,就像一点点撕扯他的理智,轻盈又疯狂地,无意或有意的。
“想好用什么方式了么?”
最后,被她击垮。
他的眼神比嗓线更阴晦邃沉。
时眉弯起嘴角,在此时此刻非常庆幸自己事先做好的准备,准备了满满一屋子的氢气球,每根气球下都栓挂着送他的亲密礼物。
她歪了歪头,指着漂浮在最近处的小方盒,声音沁入不正常的情绪,说:
“就这个好不好,葡萄味冰感颗粒凉爽型超薄——”
手机突然响起一通来电。
霎时粉碎眼下满涨的旖旎氛围感,
如此不合时宜。
岑浪挑挑眉,似乎在用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