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小口的啜饮了一口,芳香醇厚,的确是酒中的佼佼者,不得不说,这两口子的确有些能耐,江沅鹤从对酒一窍不通到现在能够自己研制新酒,真的让人佩服。
苏牧招来心腹,“这个酒味道不错,可以大量的酿制,原本江家酒坊靠这新酒想要翻身也是有机会的,但眼下嘛……呵呵……”
那心腹一脸谄媚的溜须道:“现在被老板您抢了先,江家酒坊想要再翻身比登天还难,老板,是不是需要高价收购粮食?”
苏牧原本还有疑虑,原本粮食也没真么高,还不是他跟江家掐架,把价格给抬高了吗?不过想想能够一击压垮江家,多投入些钱也没什么,他想要看到江沅鹤服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如今正是时候。
苏牧当即拍板,“把粮食的价格抬高再抬高一倍。”
“那就是三倍了?”心腹老由皱着眉头,“老板,两倍可以收到很多,再抬高一倍咱们不是自己挖坑让自己跳吗?”
苏牧摆手,“由叔,您没明白我的意思,这些粮食大户都惊着呢,这会儿都在观望着我同江家的这场仗,对于他们来说,我们是鹬和蚌,而他们是渔夫,我们争的越厉害,他们得到的利益就越多,你先买进四十万斤,之后再放出风去,就说我们日后还要购入的更多,说我们正在筹钱,七天之后就会购入第二批。”
如此一来,那些人定然会坐地起价的,江二郎想要酿酒就必须要采购粮食,可采购粮食,就要花高价,不管怎么样,他的日子都不好受,如果真的咬咬牙去买了粮食,将来酿出的酒造价就比苏牧的高很多,而苏牧的价格却能便宜一些,这是个连环计,同样的酒,先不追究是谁偷了谁的方子,买酒的人肯定会买便宜又好的啊、此计果然妙哉!
老由伸出了大拇指,“老板,您年纪轻轻,却能够高瞻远瞩,决策千里,由某佩服。”
苏牧欣然的接受了夸赞,这个计中最少不得的要属宫壑丘了,他允诺若果自己帮他把江家的生意弄垮,就考虑把宫羽交给自己,不是同意,还是考虑,他真当自己的女儿是个宝呢,想让自己不顾一切为他做事,眼下之所以同意,不过是捎带手的事儿,语气说是他借自己之手打压江沅鹤,不如说是自己借他之手得到酿酒的方子。
酿酒的方子想也知道是清颜偷来的,清颜跟宫壑丘不过是利用窦淑娴的愧疚演了一场戏,他们自以为瞒得过所有人,可汤小圆和江沅鹤却保持着清醒,或者还有一个人也看出来了,是是他还不能够确定,此人便是江三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