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移向那位老者;他的个子很高;足有一米八;浓眉大眼;脸上的刚毅之色;和程亚锋有过之而无不及。配上宽大的风衣;给人一种领袖的风范。
正在我打量他时,后者也正抬着眸子在看我。
“年轻人,你好!”老者声音低沉的说。
我微微低头,“您好。”
“就是我的父亲,‘程海,’你也可以叫他程伯父。”程雅静伸手介绍道。
程海褪下风衣,和蔼的笑了笑,“你就是小梦吧?我经常听‘雅雅’提起你,说了你很多的故事。说实话,我倒是很羡慕你的艳福啊!”
我微微一怔。因为在老者褪下风衣的瞬间,我竟然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一颗“将星。”
我赶忙站直了身子,向程海敬了一个礼,“将军好。”
程海将我的手放下,转而握在手心,“不错,年轻人对老头子还有些尊重之心。”
“程伯父,请问您叫我到这儿来有何贵干?”我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。
虽然我不知道部队的“将官”有多大的权力,但古人云: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想来,也应该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官。
老者,坐到茶几前,平易近人的给我倒了一杯茶,“来,坐下聊。”
我不好推辞,赶忙双手接过茶杯,坐在他身旁,“程伯父,我不喜欢拐弯抹角,你有什么话尽可以直说。”
程海在茶几前坐下,目光遥望向望不到边的天际,“嫩江大桥,你知道吧?”
“鹤城的骄傲,抗战第一枪打响的地方。全国上下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”我恭声说。
“今天,我们接到了两个坏消息。其中一个,便是江桥的恐怖袭击。”程海说。
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我问道。
程海叹了口气,“鹤城白家。他们一大早,在江桥高速上劫持了200辆汽车做人质。另外,还点燃了江桥附近的一座植物油工厂。那里消化了东北三分之二的大豆,上百万吨的植物油顺着‘嫩江’倾泻而下,将嫩江下游变成了一片火海。如果不及时处理,下游的数个城市都将被殃及。”
程海并没有将话完全说透,我想情况远比他的叙述还要糟糕。
“白家是疯了吗?这么做完全就是找死。”我轻声说。
“他们是‘圣主’的仆人,当然要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。而且据内线的情报,这可能就是‘圣主’蓄谋已久的‘K计划。’”程海说。
闻言,我身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