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放开。
王欢叹息一声：“你说得对，我的实力在如今幸存的所有天尊之中是最弱的，但是要说治疗能力，我却是最强的，我都没有办法的事情，你也不用指望其他天尊能做到。”
“你胡说！胡说！”崇黎崩溃般的冲着王欢大吼。
王欢则是怜悯的看着她，任凭她发泄情绪。
崇黎发泄了半晌之后，颓然坐在地上，她明白王欢没有欺骗自己，他堂堂天尊，也没有任何必要来欺骗自己的。
片刻后，崇黎双眼无神道：“这么说来，小五是不可能再回复了？她就要一直这么不人不鬼的活下去么？那么，还是杀死她好了，解除她的痛苦……”
确实，小五如今看不见听不见，绝对是置身于最可怕的地狱之中。
与其让她继续这么活着，真是不如解除她的痛苦。
然而王欢却是说道：“也不用那么极端，我确实是没办法让她恢复人类的样子，但是我可以给她重新塑造双眼和耳朵，起码能叫她看得也听得，如何？”
“什么！？”崇黎愕然回头，看着王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