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醒来之后就感到身体里边的力气在逐渐恢复,之前不断涌来的便意并没有出现。
冰凉的腹部也在回暖,种种迹象都在表明,睡觉之前喝的那副药,明显有效。
这让她暗暗纳罕,却又惊喜不已。
这时护士送上了刚刚熬好的药,程秀琴立刻接过去,试了试温度,便一饮而尽。
放下碗后,盛家和程家留守的几位亲友一一上前恭喜。
江秘书则在后边看着,直等到这些人都说完了话,纷纷离开病房,他才走到盛夫人面前。
“小江,你怎么没跟着老盛?”
程秀琴知道,自己丈夫很忙,每天都有大量的事等着他处理,他不可能像别人一样,一直在病房守着。
按理说,江秘书应该要跟着盛南国一起离开的。
江秘书立刻上前解释:“阿姨,都督回去了,有件事我得亲自跟您交待一下,所以我没走。”
程秀琴“哦”了一声,示意江秘书直说。
江秘书便上前几步,简明扼要地说道:“上午我送小葛大夫回他诊所时,有人在诊所闹事。”
“我实在看不过去,就自作主张找了新闻口和治安口的人过去看现场,这件事我得跟阿姨您说一声。”
程秀琴眉头微皱,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上午那个沉稳温和、让人格外安心的年轻人。
她一直都知道,江秘书这人办事极为妥帖,也比较圆滑,一边轻易不惹事。
能让他不经报备就出手的,怕是这事确实有些出格了。
“江秘书你坐,详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江秘书一听,就知道自己做对了,当下便把诊所门口的视频给程秀琴看了一遍。
程家铭挨着程秀琴,也看了视频,看完了指着米茶惊呼:“噗,这女的上个月才拿了马家豪一笔钱去打的胎,怎么又跑诊所闹事儿去了?”
程秀琴再一听,立刻沉下了脸,到这时,哪个还不明白,这是故意陷害葛宏去了。
背后怕是有人主使。
程秀琴冷冷说道:“不像话,真是不像话,颠倒是非,指鹿为马,栽脏陷害,这些人简直是无法无天!”
程秀琴和盛南国经历过至暗年代,两人都曾被人陷害过。
那些年盛南国被关在偏远的地方做苦力,后来虽然放了出来,重新走入政坛,身体上却留下了一直没能治愈的暗伤。
正因为这些经历,程秀琴对葛宏的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