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芸谢她帮忙,也不像往日那样的给她冷脸瞧,下床穿了衣服,就去倒水喝。
这刚日完,嗓子都是干的,喝了一杯水这才让嗓子清凉了些,就看王小春跟刘春仪做事。
刘春仪可比她骚性多了,那双腿一盘,就托着鸟杆子要往下头去,说啥都要来个直接的。也没啥子前奏,那嘴还麻着,还想去亲王小春。
“漱口了没?”
“都漱三道了。”
王小春还在意她帮鲁上涛嘬的事,这要嘴不漱好口,哪能让她亲。
“你俩做得倒熟络。”
文芸瞧着还是有些吃干醋,这到底也是她的男人,咋就能在一旁瞅着无动于衷。
刘春仪就在王小春身上颠颠的,还冲她笑:“你要觉着我占了便宜,等会儿,你也来?”
“我就不来了,刚来过,这下头还疼着。”
文芸喝着水,瞧着眼胀,她说疼,那是瞎话。这都多少次了,一次不适应,现在还能不适应,女人那洞府的适应力最强,连娃都能生出来,那鸟杆子再粗,能比个娃的身子粗?
也就是不想跟刘春仪强,瞧她那眯着眼的迷醉样,就觉着好笑。
可想想自己在跟王小春做那事时不也一个样,就歪歪嘴不笑了。
跑去厕所漱了个口,洗个干净,就出来要穿上衣服去打饭。
这出租屋下头就有个快餐店,老板是个外号叫钳子的壮汉。
这乡上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抓田鼠的好手,那手往田鼠身上一摁,就跟一把铁钳一样,这久而久之就叫他钳子了,大名的话,这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道。
钳子翻炒着菜,那铁锅一摆,就是一团火从上面升腾起来。
他那手却抓着锅把连点热都感觉不到一样,没穿上衣,满身都是胸毛,嘴里还叼着根红梅烟,看到文芸过来,就问:“热炒还是快餐?”
“八块的,来三个。”
钳子让他女人给文芸盛了饭,问道:“你是政府里的吧?”
“嗯。”
文芸也没在意,随口应了声,就听钳子又说:“我听说政府要将咱们这条街给重新规划了,可有这个事?”
“我不大清楚。”
文芸突然想到了啥,提着饭盒就上楼去了。
王小春还跟刘春仪在做那事,床板嘎吱的响,两人换了姿势,刘春仪在下头,双腿还盘在他腰间,屁股蛋子撅起,身下还垫了个枕头。
看到文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