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杀了一只这么可爱的狗狗竟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，这货果然是个神经病。
还有，能够在瞬息之间徒手捏断一条小狗的脖子，这个人的力量大得有些惊人，一但发疯，绝对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。
该死，宋成贯之前怎么也没有给他戴上一副手铐？
就在杨夕夕犹豫着要不要带着朱采薇先从审讯室退出去的时候，杨帆将手中的贵宾犬尸体随手一扔，又老神在在地坐回了原位，神色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。
“不好意思，朱小姐，希望没有吓到你。”杨帆冲朱采薇点头道歉，因为那段记忆碎片的关系，他对朱采薇本能地有些亲近。
“你要相信，我刚才是在救你，这只贵宾犬若是一直呆在你身边的话，你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危险。”
朱采薇绕过杨夕夕再次走到杨帆的对面，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被扔在角落里的贵宾犬尸体，直直地盯着杨帆，道：“这些都不重要，你老实告诉我，你跟朱华南到底是什么关系，他是不是已经回国了？”
杨帆一怔，朱华南现在竟然不在国内吗？
好可惜，本来他还想去找朱华南印证更多一些的信息的，现在看来，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戏了。
“他有没有回国我不知道，不过我们的关系嘛，我应该算是他的半个徒弟吧，他曾经指点过我一些武道上的技巧，让我受益匪浅。”
杨帆并不算是在说谎，朱华南是他们华南武校的老校长，按道理来讲，武校内的学生应该都算是他的门生。
朱采薇点头，他的二哥自幼便酷爱武道，这几年更是疯了一般地四处寻访名师。他自己也更是好为人师，看到习武的好苗子就会忍不住去指点一二。
当然，说好听点是指点，说难听点其实就是一顿胖揍，反正在杨采薇的眼中，她二哥就是一个武疯子，神经质一样。
这一点，杨帆倒是跟他有点儿像，发起疯来六亲不认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记得当年为了蕴养什么杀气，朱华南曾在屠宰场免费干了三个月的屠夫，一身的猪臊味一年都没有清洗干净。
想来这个杨帆也到了需要蕴养杀气的阶段，就是不知道他为何非要跟狗过不去，难道以前真的被狗给咬过？
这越发印证了朱采薇之前的猜测，臭味如此相投的两个人，关系肯定不错，否则朱华南那个混蛋也不会把她这个亲妹妹的乳名都给透露了出去。
“杨警官！”朱采薇突然扭头向杨夕夕看来，“我想要将这位杨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