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只能承认了,还有钱二指控,大郎很难咬紧牙关。”
“那个该死的贱奴,我非要把他千刀万剐不可!”罗玉恨得一阵咬牙切齿。
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奔跑声,一名家丁跌跌撞撞跑过来,“老爷,外面来了好多军队!”
不等罗玉反应过来,大群士兵便冲了进来,为首将领正是王越,他厉声喝问道:“谁是罗玉?”
罗玉硬着头皮上前道:“我就是!”
“你儿子说和沙陀私通是受你的指使,事态严重,请你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两名士兵上前拉着罗玉的胳膊就向外硬拖,罗玉急得大喊:“你们要带我去哪里?”
王越不理睬他,一挥手,“带走!”
士兵将罗玉强行架走了,随即王越下令士兵搜查罗府,将罗玉的次子也一并抓捕,罗家的女眷也被软禁关押。
次日上午,中郎将安仁贵找到了郭宋,郭宋平静听闻安仁贵的话,淡淡问道:“是罗家请你来说情?”
“倒也不是,因为安家在葡萄园上欠了罗家一个人情,所以我族兄托我来问一问,如果真的私通沙陀,安家不会过问。”
郭宋取出一份口供,扔到他面前桌上,“你自己看一看吧!罗江的亲口招供,事态比我想的还要严重。”
安仁贵看了看口供,顿时吃了一惊,罗江连张掖城构图都提供给沙陀人了。
郭宋原本只想弄一个似是而非的罪名,没想到无意插柳柳却成荫,罗江真的私通沙陀,把甘州的大量情报都出卖给沙陀,由此得到沙陀廉价的奶饼供应。
而且罗江还招供了他们如何谋夺乌氏财产的经过,向京城元家行贿十万贯钱,通过官府没收财产,又把财产廉价转卖给了他。
这些都全部交代了,安仁贵看得目瞪口呆,他很清楚记得当年发生的事情,乌大器被绑到县衙门口处斩。
“那使君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罗氏父子三人公开处斩,没收其家产,酒庄和酒坊转为军管,至于他们的家人,我可以不追究,他们在京城有房宅,柜坊内也存了不少钱,足够他们家人生活了。”
安仁贵叹息一声,“报应啊!”
他躬身行一礼,“卑职回去告诉族兄,这件事和安家没有关系,让他不要过多介入。”
安仁贵匆匆走了,这时,王越出现在门口,将一本厚厚的折子递给郭宋,“这是罗家的财产清单,请使君过目!”
郭宋知道他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