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感觉有什么微凉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唇角。
如丝缎,冰凉却细腻柔滑。
……是偶尔萧墨碰到自己时,感受到的温度。
楚惊澜松开了齿关,丹药顺利送入口中。
血腥味被丹药的清苦冲淡,楚惊澜眼前恢复视野时,入目所及只有萧墨一人。
玉山派弟子和惊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,丹药正在慢慢生效,内伤不重,丹药加半天时间就能恢复,但问题是楚惊澜此刻脱力到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。
萧墨用清洁术把他嘴边的血擦掉,拉过他胳膊,用黑雾托了一下,将人背了起来。
楚惊澜的手垂在他身前,眸光微微动了动,没有作声。
虽然他们花了好几个小时来完成所谓的任务,但早上起得太早了,所以此刻时间才下午,正是弟子们活动的时候,萧墨背着他走进玉山派山门内,有弟子为避免他俩尴尬,主动当没看到,也有人悄悄冲楚惊澜竖了个大拇指。
虽然败了,但很多人都还挺佩服他的勇气。
不过楚惊澜垂着眸子,都没看到。
小破屋远离众人居所,没一会儿,他们走着的路上就碰不到其他弟子了,只剩萧墨和楚惊澜两人。
萧墨背着楚惊澜,不由想起上一次楚惊澜发烧时,他也是这么背着楚惊澜,走的也是山路。
不过那时候楚惊澜昏迷不醒,没有知觉。
这次是醒着的。
“两次,”萧墨不提他方才的比试,只说着别的话,“我背你两次了,什么时候你也背我试试,我还没被人背着走过路呢。”
萧墨问他:“在别人背上什么感觉?”
楚惊澜:“……没感觉。”
萧墨:“行吧,有什么地方痛记得说,我帮你拿药。”
疼倒不疼,楚惊澜和萧墨总能在寻常聊天和正事之间随意切换话题,而且谁都不会觉得突兀,楚惊澜下一句便主动提起了惊雷。
“惊雷的招式大开大合,以刚猛之力制敌,剑随其主。”
萧墨无缝接上:“所以你光找他招式里的破绽还不够,你还得能抗住他的威压。”
两人谁都没提败得有多凄惨,败了后什么滋味,一刻也不停,他们想的是下一次怎么办。
境界差距摆在那儿,灵力威压不是那么好抗的,有些修士面对境界远超自己的大能时,在威压中站都站不住,这不是夸张说法,而是事实。
但这场仗楚惊澜必须赢,因此他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