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放下猫骨陶,在两侧擦了擦手,满脸笑容地朝着我们走过来。
何采儿和刘文三则是去放随行的东西。
陈瞎子点了烟,自顾自地去堂屋坐下。
回来柳河村并没有带上狼獒,陈瞎子住院期间,就让冯家的人将狼獒送回了朝阳宅。
奶奶到近前之后,我们简单说了几句。
不过她明显对徐诗雨的兴趣要大过我不少。
拉着徐诗雨的手一直问东问西,还说让徐诗雨今晚上跟着住她的房间。
看着奶奶高兴,我心里头也喜悦不少。
徐诗雨也一直掩嘴轻笑,一口一个奶奶,喊得老人家更是乐开了花。
我简单和奶奶说了一下我打算安葬我爸和我爷爷的事情,她也没有反对。
甚至于她还主动和我说,天色已经不早了,让我去房间休息,什么事儿都等明天了再谈。
接着她就先拉着徐诗雨进了屋。
我回到了平时自己住的屋子里头。
至于冯屈,他则是先回冯家做准备,明天会开车过来拉棺。
躺在屋里的床上,我也没睡觉。
看着奶奶高兴,我心里头高兴不假,可此时我也略有一些不安和压抑。
阴先生离开,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。
我对付李德贤就花费了数日,又住院,再加上这三天改老街风水。
阴先生却还没有回来,会不会出什么意外?
翻来覆去我没睡着觉。
看了一会儿葬影观山,还是思绪沉静不下来。
我准备去沈髻那里问问,看是否阴先生有什么消息,至少他们师徒应该会有联系。
结果刚翻身要下床,我就发现床边的椅子上,静静坐着沈髻……
房门虚掩着一条缝,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。
我:“……”“还是不能敲门么?”我苦笑之余,也有几分无奈。
上一回沈髻在酒店里头就是这样,大半夜的吓了我一跳。
“葬影观山是髻娘的不传之秘,你也视若珍宝,对吧?”
沈髻的话,却透着几分莫名其妙。
我不明所以,还是点了点头说我肯定视若珍宝。
她呵呵笑了笑,道:“你不惜命,我师尊却要去冒险,而你这些天似乎也没做什么好事。”“男人。”她眼中又出现了那一抹厌恶。沈髻这话语带上表情,我就听得明明白白,一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