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凡鹏大喝一声,飞身而上,将挠痒痒拳施展出来,一爪一爪朝陆惹儿抓去。陆惹儿面对两个丐帮子,竟毫无惧色,将恒山剑法展了开来。恒山剑法本是以防守见长的剑法,但陆惹儿报仇心切,将恒山剑法用得咄咄逼人。蓝屌丝武功太差,直接被陆惹儿无视。陆惹儿的一招一式几乎全冲着孟凡鹏而来。孟凡鹏连叫“好痒”,双手在全身乱挠,每一挠都恰到好处。陆惹儿连出了数招,竟然连孟凡鹏的衣襟都没沾到。挠到后来,孟凡鹏又唱起歌来,越痒越挠越痒。陆惹儿又好气又好笑,心急之下,不再依着恒山剑法的招式,而是将长剑一阵乱砍乱劈。孟凡鹏瞅准机会,绕到陆惹儿身后,一爪向她背部的厥阴俞穴挠去。陆惹儿大惊,慌乱中一个前仆,虽躲过孟凡鹏这一挠,却已吓出一身冷汗。她自知不敌,何况对方还有一人尚未出手,便转身逃跑。刚跑两步,撞上一人,正是师父冷酷师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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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酷师太其实已经来了多时。她的轻功比这几个晚辈高出不少,这几人又在激斗中,自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。她见大徒被一个丐帮子欺负,而这个丐帮子又恰是昨天跟湿儿在一起那人,加之去年在金瓶似的小山被华克之一掌打成重伤,新仇旧恨叠在一起,不禁怒火中烧。她自然不知道湿儿已收了孟凡鹏为徒孙,但这人跟湿儿一伙,总得有点瓜葛。她先四下张望了一番,确信湿儿不在附近,才站出来找孟凡鹏的晦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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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凡鹏知道冷酷师太的厉害,立即收手立于当地。这老尼姑内功深厚,每一句话都扎得他耳朵生疼。冷酷师太道:“小叫花,你很厉害嘛。贫尼向你请教几招!”孟凡鹏道:“小可不敢造次。”冷酷师太道:“你欺负贫尼的徒之时不是很有能耐吗?少废话,出招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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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楠虽知冷酷师太的厉害,但她是东北人,生性胆大豪爽,从来也不曾畏惧过什么武林高手。昨日徒被湿儿擒住,她关心徒的死活,方才向湿儿告饶。如若是她自己,你便杀了她,她也不会眨一下眼。她对孟凡鹏道:“你且退下,让为师来会会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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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酷师太听孟楠自称是孟凡鹏的师父,先是一惊,心想,这个小乞丐的武功已然不弱,他的师父定是高手。哪知几招过后,发现师父还不及徒武功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