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这条信息的人是老马。

陈婷翻看了一下杜晓晴和老马之前的对话，发现基本上没什么聊，最多就是一两句针对性的回复，但是其中有一个地方在对话记录里出现了两次，东明巷1号。

东明巷1号，这应该就是老马说的老地方。

“900块，走的时候记得关上门。”这时候，躺在床上的黑手忽然说话了。

陈婷收起了手机，然后对着旁边的二维码扫了下，付款后离开了。

回去的路上，陈婷一直在思考那个地址。

很显然，杜晓晴已经不是第一次去那个地方，并且对方说的新的合作，那自然是指之前有过合作。陈婷本来想把这个事情告诉赵泽峰或者秦放，然后让他们和自己一起过去，但是思来想去，她决定自己一个人过去，因为现在杜晓晴死了，并且她并不清楚这个老马是什么人，还有对方说的新合作是什么，如果直接贸然过去，万一被对方发现了，那么这条线索估计就彻底断了。

现在，陈婷感觉有一张巨大的迷雾在自己面前，她能感觉到真正的真相和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在里面，可是自己却无法看清楚。

想要从迷雾中找到答案，只有进入迷雾之中。

回到家里，陈婷看了杜晓晴手机里所有聊天记录，最终总结下来，关于那个叫老马提出的合作，正是杜晓晴想要去的合作，因为杜晓晴正在调查这个叫老马背后的情况。虽然，在杜晓晴的手机里没有过多的说这些东西，但是可以从一些侧面看出来。

一直到天亮，陈婷最后下了决心，然后回复了老马。

也许是终于定下来了自己的想法，陈婷放下手机后睡着了，这一觉她睡得非常舒服，甚至梦都没做，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。

陈婷从床上起来，拿起杜晓晴手机看见，这才发现老马发来了信息。

“晚上九点，老地方等你。”

确定了这个信息，陈婷忽然有种放空感，她梳洗了一番，然后出门了。

来到心理诊所，陈婷刚收拾了一下，有人敲门了。

陈婷打开门，发现何雯雯走了进来，她这才想起来，上次何雯雯的治疗还有一次，于是立刻招呼何雯雯坐下来。

“对于晓晴的事情，你们调查得有什么进度吗？”何雯雯问道。

“有一些情况，不过现在还不确定。对了，关于那次聚会，我们查到那三个对晓晴拍照的男人可能是晓晴带过去的，并且那个拍照是晓晴自己要求的。你们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