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知道水岛,不就是自己人的证据吗?”
究竟是敌是友还不得而知,可是对方对明义有着特殊的关心倒是可以肯定的。
“那你知道水岛目前在哪里吗?”明义提起了曾打算搁上的电话。
“什么?您不知道水岛的住处?”
“他和我三四天以前断了音讯。因为有必须让他去办的事,我在等他的消息。”
“他不在家里吗?”
“一直没回过家。”
“您和水岛是什么关系?”
“怎么,你不认识水岛?”
“不认识。我只知道他和您有关系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明义又象通话开始时那样追问起来了。他原以为对方是认识水岛的,现在发现中了对方的圈套。
“我看水岛和绑架佐佐木的事件有牵连。”
“什么,他和绑架佐佐木有关?佐佐木你也知道?”
“他被人绑架了,这一点是知道的。”
“可是水岛对佐佐木的失踪也很担心来着。”佐佐木的失踪就是水岛告诉明义的,而且他还对绑架佐佐木的人是谁作过种种推理。
“水岛没有在您面前流露出他对绑架犯是谁有线索的样子吗?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?”
“看来他是流露过的罗?”
“……”
“水岛很可疑。”
“可疑?莫非他真的背叛我了?”
“他投奔到谁那儿去了您心里有数吗?”
“那当然是久高。”
“除了久高就不可能有其他人了?”
“这么说来……”
明义想起水岛曾对说过“绑架人,这对久高来说似乎太野蛮了”的话来。他认为久高手下有专门干这一行的人,而水岛却说久高不过是个傀儡,绑架佐佐木的另有人在。
莫非水岛已知道了诱拐犯的下落,独自接近过?
“您心里好象有什么线索呀。”
“水岛说久高似乎不是绑架佐佐木的人。”
“对长良冈公造他没说过什么吗?”
“长良冈?就是那个永进商事的经理?”明义听对方突然提到这个意外的人物的名字不禁大吃一惊。
“是的。您为什么那么吃惊?”
“不,没什么。”明义慌忙抑制住心里的紧张,不能让这个身份不明的通话对方察觉自己紧张的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