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朕就知道你要狡辩,好吧!你说,朕给你机会为自己辩护。”
“启禀父皇,儿臣没有纵奴,他们不是奴,而是情报署的武士,他们只是去执行儿臣下达的任务,其次他们压根就没有火烧西市,所有店铺都好好的,儿臣不明白,屈突盖为何要诬陷儿臣?”
这就是李元吉的对策,把打砸黄氏布帛店说成公事,他又继续道:“我们得到情报,黄家暗中支持北隋,我们怀疑黄家布帛店是北隋的一个情报点,所以孩儿派人去突袭布帛店,搜查北隋探子,结果遭到对方激烈反抗,双方在激战中伤了人,他们死了三人,孩儿的手下也伤了五人,为什么只说我们杀人,却丝毫不提对方的行凶?”
李元吉虽然说得句句在理,但李渊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,尽管他比较偏袒李元吉,但他更相信屈突盖,事情绝不会是儿子所言,因怀疑对方通敌而搜捕杀人。
李渊冷笑一声道:“朕和黄家打了多年的交代,倒不知道他们会暗中支持北隋,黄家是什么人朕比你清楚,如果你们真是执法搜查,屈突盖会插手吗?你可是堂堂的亲王,他敢诬陷你,告你的黑状?”
“父皇,儿臣……”
“好了!”
不等李元吉说下去,李渊便一挥手打断了李元吉的话头,李元吉不敢再说,慢慢低下了头。
李渊负手在书房里走了几步,回头瞪着儿子道:“朕心里很清楚,无非是黄家过去得罪了你,你在伺机报复罢了,这件事朕不想追究了,但今天朕的丑话说在前面,如果再有人弹劾你纵奴行凶,那朕就会剥夺你一切权力,听到没有!”
李元吉低头答应,“儿臣记住了!”
“还有,你纵奴杀了三人,必须要有人出来顶罪,就当是你管束不严,朕要你亲自将杀人者绳之以法,送到官衙治罪,明白吗?”
李元吉心中虽然万般不情愿,但最后他只得咬牙道:“儿臣谨遵父皇之令!”
李渊摆了摆手,“去吧!朕吩咐的事情,今天必须全部做完,不许拖到明天!”
李元吉感受到了父皇的怒火和不满,这个时候他倒不好提屈突通需要监军一事,他便将这份仇恨压在心中,等待机会再雷霆一击,他就不信自己的权力会击不垮屈突盖?
只要扳倒了屈突通,那屈突盖也休想独善其身。
李元吉答应了父亲的一切要求,含恨退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