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大喊大叫,到底有什么事呀?”孟祥德微笑的问道。
舒谈的手攥了攥那张装有照片的信封,犹豫着,这件事情是不可以当着书记的面说的,有可能影响哥哥的前途,于是就说道:“没什么要紧的事,我就是思哥心切。”说完,把攥有信封的手背在了身后。
谎话,百分之百的谎话。
如果孟祥德连这句话都听不出真假,他还怎么当县委书记,他更有资格当县委书记的就是,他看到了刚才舒谈那个细微的动作,而手里那个黄色的信封,孟祥德断定就是装有照片的信封。
照片上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个女孩无疑了,不然信封不会拿在她手里的。
孟祥德说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舒谈。”舒谈说道。
“你手里拿着是什么?”孟祥德一针见血问到了舒谈的要害,因为在舒谈心里,这个东西是断然不能拿出来的。
“没什么,我个人东西。”舒谈不想让孟祥德知道这里面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