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心想,奇了怪了,路北尧只要一离开程十鸢,智商就占领高地了。
在公司吃完晚饭,也不过才十点来钟。
路北尧自己开着车往回走,下了高架有条岔路,直走是回别墅的路,往右转是往永裕巷开,他按照惯性直接往右打了方向盘。
因为白天才吵过架,黑料的事打个电话就能说清楚,但是既然都到了巷子口,路北尧又想,来都来了,干脆直接进去看看她。
路北尧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自己从养老院顺回来的那个坐垫,他心下有了主意,就说是顺路来还坐垫的好了。
程十鸢这会儿正在家里烤地瓜,一边烤地瓜烤豆腐,一边看着宫斗剧,刚好看到妃子小产,宫女去请皇上的情节,就听到院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她扭头喊了一声,“郑姐...”这才想起来,郑姐不在家了。
踩着毛绒拖鞋出了门,刚要开门,又觉得自己一人在家,直接开门有点危险。
程十鸢站在门口问,
“谁啊?”
门外传来路北尧清朗的声音,“是我。”
乍然听到熟悉的声音,程十鸢迟疑了一下,走上前拉开了门锁。
路北尧黑衣黑裤,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外,冬夜的墨色在他的身后氤氲开,如画中人一般俊逸潇洒。
程十鸢承认路北尧是好看的,比他祖宗还要好看,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。
但这也不影响程十鸢没给他一个好脸色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路北尧把手里的垫子递过去,
“突然想起这个还没还你。”
程十鸢看了一眼那抹粉色,想说不用了,这玩意儿她原本就打算丢了的,但话到嘴边,又不想伤他太狠,就接过了垫子。
路北尧也没有想要立刻离开的意思,隔着一道红漆斑驳的大门,就这么定定地望向她。他眼底浓墨般的颜色氤氲到空气中,思念抽丝剥茧,逐渐发酵成浓得化不开的暧昧。
明明才分开半天,路北尧觉得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想她,想得眼睛都红了,心都痛了。
程十鸢抿了抿唇,终是于心不忍,主动问了一句,
“烤红薯,你要不要吃?”
两个人盘腿坐在地上,中间的小火炉上红薯已经烤得又软又糯,散发着香香甜甜的气息。
程十鸢拨了一个红薯给路北尧,她用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