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防人的举措却成了囚禁他们的牢笼。
这么做的目的,是为了防止宴会内的谈话被外人得知。
“明白了,是刘途吧?除了他应该之外,刘家应该也没人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跟阁下联手了。”
郑继之的这间宴场,在修建之初为了贯彻‘秘密’二字,不只增设了各种屏蔽设备,而且不允许赴宴之人携带护卫和随从。
李钧笑着反问:“什么是公了,又什么是私了?”
“这件事外人不知道,难道主人家也会不知道?”
郑继之沉默片刻,沙哑着嗓音说道:“你杀了我们,就算刘途能帮你瞒住刘家,也拦不住金陵六部内的儒序门阀。儒序出仕做官,不光为了晋升,也为了抱团。平白惹上这一身麻烦,对你来说不划算。”
面对面,眼对眼。
恶虎在侧,这群官员俨然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。
“碎碎平安。”
这一群养尊处优的金陵城户部官员何曾直面过这种残暴的场面,顿时不敢再做任何小动作,连多余的表情都不敢露出,老老实实按照邹四九的命令正襟危坐。
“如假包换。”
“你是不是瞎啊,这都认不出你邹爷?”
砰!
“刘途会不会卖我,我能不能活,这些都不需要郑大人你来操心。”
“你们到底是谁?!”
“不要钱,那就是要命了?”
郑继之沉声道:“你开价我还价,买得起我就活,买不起我就死,大家有商有量。”
“单枪匹马,流寇逃匪。郑大人刚刚才评价过我,这么快就忘记了?”
郑继之抹了把嘴角淌下的血水,苦笑问道:“不过我还是想问一问,我这个宴场位置隐蔽,外人根本无从得知,而且聚会的时间从不固定,阁下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在这里?”
“没想到说曹操,曹操真就到了。既然是你,那这一枪是我活该,算我刚才大放厥词的代价。”
砰!
又是一声枪响,又是一人丧命。
郑继之瞳孔骤然紧缩,声线惊恐。
至于安全问题,郑继之从未担心过,毕竟在金陵城的范围内,没有什么人会不长眼到敢得罪他们。
“这种时候了,郑大人还在为我考虑,真是让人感动啊。”
邹四九低头吹散枪口的硝烟,轻声笑道:“各位老爷,咱们能坐的规矩一点吗?”
郑继之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