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周围满是血水,必须消毒一下才好,“我这只有一坛烈酒,你要不要......”
“拿给我吧。”
“嗯。”
将烈酒递了过去,白瑞伸手接过,仰起头,毫不犹豫的倒在了伤口上。
在往日里,白瑞哪怕磨破了皮都会在他身边撒娇上许久,以至于他真的以为白瑞很怕疼。
可这会儿白瑞哪怕浑身肌肉都在疼的发颤,但仍死死咬着牙,一声都没有吭。
这样的白瑞,让他陌生。
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