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算是冤枉他,甚至说是至理名言。
若是他相信了官场同窗的话,坟头的草都二尺高了。
苏铭再次说道:“伯父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承诺,只需要相信,小侄可以帮您位极人臣就够了!”
“此言当真?”
苏铭笑道:“伯父,您是宦海老手,小侄指的路,您可以听,也可以不听,能不能成,全看您的选择!”
潘熬点点头。“贤侄与玉儿乃是总角之交,老夫自然是信你的,可老夫自认为没有任何的好处于你,你为何要帮老夫?”
“因为您是玉儿的父亲,是小侄天然的盟友。”
潘熬点点头,这个理由对于他来说,有些牵强,但对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,足够了。
“你说说你口中的机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