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市时,我经常跟知宁一起到你们那里去玩。”
“记得有一次,我掉进水池里,还是屈大哥你把我救上来的呢,你不记得我了啊?”
向子瑜像个没心没肺的直肠子,什么糗事都往外说,只为证明自己的身份。
屈建国逐渐从记忆深处扒拉出这么个人,感受着来自自家媳妇的死亡凝视,哈哈干笑了两声,“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,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。”
“那什么,你是这批新来的城里知识分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