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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有安全保障的摆脱工作

他这个年龄,往年轻一打扮,还很受青年人欢迎。每天泡在繁华街和时髦时段,也交了些“游玩朋友”。诸桥在他们面前,装扮成“大公司的少爷”。

青年们对在迪斯科舞厅和咖啡酒吧慷慨解囊请客的诸桥,可说是趋之若鹜。对诸桥来说,这没有什么,请他们十几个人吃顿饭的钱,可以容易地以在银座酒吧的招待费的名义报销了事。因为他有从他们的谈话和生活方式中汲取企业战略的图谋,所以说不定是谁追逐谁呢!

他还和在迪斯科舞厅交的女友住过饭店呢。对方也不是那种水性女人,她们将性行为看做是极平常的事情,这使诸桥感到惊异。

他虽然还很年轻,但婚外性行为对他来说是非同寻常的事情。

他还参加过青年的小组聚会和大学生的集训。西服领带使人厌烦,随便的装束成为时尚。

每天在外边漂泊,过了半年之后,身心逐渐产生一种云雾般的寂寞感觉。首先,每天的生活没有情趣。早晨尽情地睡觉,还是总觉得昏沉沉的,前夜游玩的疲劳老是不能消散。

不是早午合餐,而是坐卧不安地一边吃午晚合餐,一边考虑今晚到哪里去。这种工作,刚开始的阶段还是一种乐趣,而最近却变成了一种痛苦。

“你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坏了。”

妻子担心地说。他自己也觉得不仅是身体,连精神也变得不正常了。一直被养在公司笼子中的人,一被放到自由的旷野里去,就把自己丢失了。

好不容易混熟了的游玩伙伴,不断交替更换。游玩地段的住户,交替变更得很频繁。他们猛玩一个时期之后,就说“不能老呆在这里”,就“毕业”走了。只有诸桥“定居”在这里。

自由勤务的显着成果,若能在公司业务上明显显示出来当然很好,但是写了报告能否有用,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

公司的同事和游玩伙伴都羡慕他这种悠闲的自由勤务是“好差事”,但他却为疏远感和孤独感所困扰。这样将这种“自由勤务”一直干下去,会不会被公司忘掉,为社会所抛弃呢?他为这种不安而苦恼。

事实上,他在自由勤务期间,有时去公司作工作汇报,感到组织结构已经变化,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。甚至连自己所属的工作部门,不认识的人也在增多,他们显露出“部外人”干什么来了的表情。

诸桥终于向鹤间提出了回到定时勤务的要求。但鹤间爱理不理地说道:

“自由勤务,不以长期观点专心致志地去做,是不会收到成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