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舒一时有些吃不惯,就意思几口,挑着几样咸饽饽吃了。
太后乏了,要去午歇。
众人也就簇拥着太后出了棚子,各自散去。
舒舒刚进自家安置的小院,就见何玉柱没头苍蝇似的,踱来踱去。
舒舒见状,心跟着一紧:“怎么了,这是?”
何玉柱见了舒舒,跟见了主心骨似的,忙上前来:“福晋,不好了,五爷出事了……”
舒舒心里跟坐了过山车似,忙道:“怎么了?惊马了?”
她能想到的危险,就是这个。
皇子阿哥身边,素来不缺人扈从。
尤其是几位成年皇子,已经封了爵的。
身边的护卫也添得差不多了。
在宫里时不方便跟着,出来后多随侍在旁。
何玉柱摇头:“奴才也不晓得详情,就是直郡王打发人回来,带了太医过去,还请福晋帮忙,悄悄地带了五福晋过去照料,不要惊扰了太后……”
舒舒听了,心下稍安。
应该是性命无忧。
否则大阿哥不敢耽搁,会直接叫人送到行在这里,而不是传太医过去。
至于为什么悄悄的……
是因为今日是行围的第一天,要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话,容易让蒙古王公小瞧。
至于太后这里,一时担心太后上了年岁,身体受不住;二是怕老人家晓得后,关心则乱,兴师动众。
舒舒冷静下来:“人现下在什么位置,我同五福晋怎么过去?”
何玉柱道:“就在围场衙门那边……”
舒舒不再耽搁,她今日本就穿着类似于骑装的衣裳,脚上也穿着靴子,叫带了小松,去了五福晋的院子。
何玉柱那里,则由她派出去,准备马匹。
五福晋正做着活计,是一条腰带。
五阿哥念叨了两回,五福晋虽有自知之明,知晓自己在针线上不擅长,可也试着做了。
听说舒舒过来,五福晋起身迎了出来。
舒舒直接拉了她的手,见除了她的心腹奶妈没有旁人在,才低声道:“五嫂,你要镇定,不要害怕……”
五福晋本就聪明,哪里还想不到,带了颤音道:“可是五爷……”
“性命无碍……”
舒舒说了大阿哥的应对,与自己的猜测。
五福晋定了定心神,去翻五阿哥的换洗衣裳,包了一大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