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十哥与十二哥,都没有这个待遇。
“夫孝,始于事亲,中于事君,终于立身。”
看着这一句,十三阿哥心里唾了自己一口。
在北巡途中,汗阿玛常叫自己随侍在旁,并不是在诸皇子中最疼爱自己,而是自己年岁最小。
汗阿玛怜幼。
如今对十四阿哥,也是同样的原因。
要是十四阿哥稳重些,像个大孩子,能叫人放心的话,还不至于如此;可是他还是个孩子脾气,没有半点稳重,独自搬到东所也不实际。
十三阿哥的心平复下来。
“蹬蹬蹬蹬”,十四阿哥直接跑了进来。
看着十三阿哥抄书,他带了不赞成,道:“大晚上的抄书,眼睛还要不要了?”
十三阿哥本就是静心来的。
既是功成,他就撂下笔,道:“你不是在院子里消食儿么?怎么跑回来了?”
现下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同住头所。
十四阿哥住了前院十一间。
十三阿哥住着中间十一间。
两人都没有女眷,后头的九间两人一人一半,做了库房。
十四阿哥有些闷,在南炕上坐了,闷闷道:“我听到十哥出来的动静了,九哥、九嫂叫了十哥过去吃饭,没叫咱们……”
十三阿哥洗了毛笔,不以为然,道:“不是送吃的过来了?”
一坛子的“福寿喜”,十三阿哥吃了两碗,剩下的都让十四阿哥吃了,顶得肚子胀,才在院子里遛弯。
“谁晓得有没有旁的菜……”
十四阿哥不满着:“都是弟弟,就不能一样待么?”
十三阿哥怼了一句:“那上头的,还都是哥哥呢,你一样待了?”
每次见了八哥就屁颠屁颠的,见了四哥就躲,后边那还是同母哥哥呢。
十四阿哥噎得慌,看着十三阿哥,打量了好几眼,道:“十三哥你不对劲,好像对弟弟不满?”
十三阿哥淡笑道:“想多了,就是觉得咱们没必要跟十哥比!永寿宫同翊坤宫挨着,十哥光屁股的时候就跟九哥一块了,又是一起读书,十几年的交情,五哥都比不上,咱们要是跟着硬比,没有道理。”
十四阿哥点点头,看着十三阿哥,道:“说的也对!那咱们是不是也是最好的?打小一起在兆祥所,一起上学,也好多年了?”
十三阿哥不是很想要点头,可是见十四阿哥执着模样,还是点点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