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舒道:“许是贵人娘家那边关心则乱了,才找到七嫂跟前。”
九阿哥道:“不是有七哥么?”
舒舒想了想道:“难道是怕七爷,不知道,等会儿七嫂过来就晓得了。”
早饭用的简单,是小笼包跟紫菜蛋花汤。
等到膳桌撤下去,九阿哥就去前院,道:“要是留饭就打发人告诉爷一声,爷就自己吃了。”
舒舒轻声应了。
估摸着己正左右,七福晋到了。
舒舒得了消息,出来迎候。
“难得你们小两口在家黏湖,我做了不速之客了……”
七福晋拉着舒舒的手,见她眉眼含春,笑着打趣道。
舒舒白了她一眼,道:“学着当个正经嫂子吧,这话也说得?”
七福晋笑道:“赶明我端起架子,一天酸你三回,你就晓得什么是正经嫂子了……”
说话的功夫,妯里俩进了屋,直接在东次间坐了。
核桃上了茶点,退到门口。
舒舒奉了茶,道:“您这会儿过来,是找我打听消息的?”
七福晋点头,带了无奈道:“昨天弘曙外家来人了,不知跟弘曙额娘说了什么,差点动了胎气,我们爷又跟撒手掌柜似的,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管,我不操心些怎么办呢?”
舒舒很是无语,这也太贤惠了。
七福晋叹气道:“早先弘曙额娘被人怂恿也炸刺儿,这不老实了么?如今生了三个了,肚子里还有第四个,还能塞回去不成?就这样吧,性子也摸清了,倒是比旁人省心。”
舒舒不好多说旁的,只道:“您心里有数就行,别过成了大管家……”
七福晋点头,道:“我心里有计较,这几年也看出七爷的为人行事,七爷跟五爷不一样,腰子正着,不是耳朵软的,再说我也不是那好脾气的……”
舒舒就说了自己晓得的,道:“估摸着是有亲族在会计司,现下只动了这一处,应该也是只可着这一处来了,既是慎刑司那边抄检,那都是拷问完了的,被抄了的十九家就没有冤枉的,左右不是首犯,等着处置就行了,这个时候可不好牵扯进去,再伤了七哥的体面……”
不是首犯,性命无碍。
旗人免流,那严重了是与披甲人为奴或罚入辛者库;轻的话,就是罢黜罚银了事。
七福晋听了,心里有底,道:“问清楚就放心了,回头我告诉她,省得战战兢兢的真的伤了胎,都四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