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常态地问:“下个星期天你是准备去打高尔夫吧?”
隆一觉得她的话很奇怪,妻子平素一向不关心他的行动,今天却问起星期天的安排。大概是星期天他在家会不方便,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隆一很吃惊。以前也曾发生过法泉为了见耀子要访问他们的新居,但是隆一执意不肯离家,还在法泉访问之前强行与耀子发生了关系,所以法泉的访问不得不取消了。
那以后,法泉似乎已经死心了,但最近又开始蠢蠢欲动,对法泉来说访问在家的女信徒家似乎就是他的特殊爱好。
隆一不怀好意地说:“我没有打高尔夫啊什么的需要外出的事,我只打算在家里悠闲地看看书。”
他做出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。耀子的脸上马上感到很为难似的说:“星期天在家里要召开这个教区的集会,有很多信徒参加,我怕给你添麻烦。”
她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。隆一想说你已经给我添麻烦了。
“又不是在我的房间集会,好不容易赶上星期天什么安排都没有,我只想轻松地在家呆着。你不要考虑我,集会也好宴会也好,你随便。”
虽然他是种马,不,正因为他是种马,就有在田里播种的责任。淫祠邪教之徒休想让我的田地荒废。
“这个家是我父亲为我盖的,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天的自由吗?”话还是以前的话,但语气柔和多了。
“你有充分自由的使用权啊,但是,父亲可不是为了你一个人盖了这所房子,是为了你和我。”
“他是我的父亲,不是你的,当然是为了我盖的。”
“好啊,你不用求我,去求你父亲吧。如果父亲让我星期天不在家,我可以马上就离开。”
请求俊英这句话,击中了耀子的弱点。看着她的脸上那踌躇的表情,隆一断定一定是法泉要来访问。
耀子是否有丈夫与法泉没有任何关系,神女就是他的女人。隆一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就怒火中烧,法泉还没有彻底夺走自己的妻子,他不是访问住家神女的家,是公然地要夺走耀子、霸占他们的新居、把这里变成自己的后宫,难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愚蠢的丈夫吗?
如果默认这些所作所为,就是放弃了做丈夫的权利,就等于失去了男人的尊严。
隆一把怒火压在心里,向俊英汇报了这件事,俊英对他们的新居将要变成后宫也感到很吃惊。
听完了汇报,俊英说:“耀子已经完全被邪教控制了,那件事就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