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听到弟妹,阿裳的心被揪起,她明白男人话语中的意味,她垂下头,仿佛屋外的雨打落在她身上。男人就那么坐在原处看着她,他在等,在等阿裳主动回到他的身旁。
阿裳根本没得拒绝。
雨好像变得更大了,大到阿裳开始听不到周遭的一切。装作顺从的任由男人摆布,她开始将一切怪罪于这场雨。
阿裳从未埋怨过什么,这许是她最「私心」的一次。
若是没有雨就好了,若是没有那场雨,爹就不会死了。
「我又重蹈覆辙,但是没关系,只是今天,今天以后应就会结束吧......」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阿裳一夜未眠。
她只睁着双眼平静的躺在男人身边,晨间的风将她凌乱的衣衫chuī动,屋外的雨未停,天亮了。
阿裳将自己整理好,出门为少女买药。
再回来时,男人竟已经醒了,他站在杂物房的门口,显然在等着阿裳的归来。
天暗极了,秋风凄雨卷着庭中落叶,男人的脸比此刻的天还要yīn郁几分,阿裳被吓到,竟一时分不清此刻是几时,她颤颤的走近,声音轻细到刚一出口便被风卷走:「夫..夫君......」
单单是叫出这两个字,阿裳似已用尽了所有勇气。
「屋子里的人是谁?」
男人的脸在yīn霾的天下难以被看清。
「……」
阿裳答不出,只心狂跳。
被迫走到杂物房前,阿裳伸出的手在不住颤抖,她知晓男人的脾性,是绝不会允许她私藏外人在家中的。
门在阿裳颤抖的手与男人紧bī的注视下被从里面打开,少女端着笑走了出来。
阿裳连呼吸都开始变的紧张,少女的目光从她身上游过,未做停留,最终与男人的眼睛对上。
阿裳垂着头,未能看到男人神情的变化。
他先是从愤怒转为惊异,最终演化出一丝笑意。
男人好色,他见是个女人,且是个貌美的女人便卸了戒心,甚至生出些其它的想法。
阿裳未想到她私藏少女一事竟就这般作罢,男人未对她责怪,只默不作声的离去,算作对少女留下的默许。
「夫人可是吓坏了?」
少女朝她打趣,阿裳却笑不出来。
她痴痴的看着雨,将耳际垂散的发丝拢起,瞥见腕处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