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绕这个预算做安排。这不是现炒热卖的经营模式,而是一种长久、富有爱心和人性、统一、透明的经营模式。我不希望冷冰冰、只论成交的企业掌管我的供应链,我渴望每一个交易环节都融入爱心。如果“老派”的茶园经营者采取的都是冷漠的经营模式,那么,我就是决计打破这个规矩的“新派”女性。
公平贸易组织的代表描绘的茶园的一幕幕,不是我在第一箱茶中看到的幸福、美好的画卷。如果我们公司秉持公平贸易原则,那么一部分补贴将直接支付给茶农,好让他们拿这笔钱满足自己的需要,比如求学、净化水质、用电以及看病。公平贸易绕过了拍卖环节,开创了人与人的联系。
我们必须将公平贸易与有机认证作为我们的另一个使命。我们关爱地球和土壤,但同时也要兼顾人。险些失去我的新生宝宝的经历,让我感觉与茶农和他们的孩子特别亲近。所以,我毫不犹豫地签了字,要做一位彻底的公平贸易认证者。
在部落会议上,我向员工通报了这个新消息:“此举保证了茶农有权投票、结社、能够获得医疗保险、产假、合理的工资和教育,以及不得雇佣童工。”接下来的几个月,不用我催,大家个个满腔热情、干劲十足,要为拯救这个世界尽一份绵薄之力。我们开始预存给茶农的补贴,当时是1公斤1欧元,约合1.4美元。
公平贸易也带来了一部分开支,我们不得不砍掉一些费用。我们办不了吉卜赛茶会,也不再提供店内免费品尝,还要推迟宣传册的印刷。这不过是一小笔代价,我迫不及待地要去茶园,为了我的公司和它的使命,我押上了自己的身家。如今我得担负起客户、员工、投资者以及零售商的责任,寻求我们共同的使命。
“推卸责任不怕找不出理由,”我的冥想老师贾加特·乔迪说,“尽你的义务,其余的交给神明。”
承蒙我的天使投资人鼎力相助、追加资金,我才买了一张去斯里兰卡的机票。我给茶农们去了信,让他们知道我要去。我每天向塞奇解释我要离家一个星期,一连解释了一个月,他总是一句“好的,妈咪”,就自顾去玩了。我从没离开塞奇超过两天,也从没出过这么远的门,我担心迷了路,找不到家。
去斯里兰卡没有直飞航班,所以我取道印度新德里,中途转机要耽搁差不多两天。在我的导师和冥想老师的怂恿下,我打算从莎塔布迪(Shatabdi)乘特快列车,北上去锡克教圣地阿姆利则(Amritsar)黄金庙。
尽管我担心塞奇和我的部落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