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戾牙只说了混元拳和凝剑术，林默会毫不犹豫的抽剑斩下他的头颅。
然而，戾牙却说出了龙凤阴阳诀这五个字。
林默当时就愣住了，无比震惊的看着戾牙。
“你怎么…知道的！？”
金文逵曾说过，龙凤阴阳决这种强大功法，世人罕知，听说过它的人，都不足双手之数。
而戾牙竟然一早就看了出来。
戾牙很满意的笑了笑，“想知道么，把手松开，让我最后多活几分钟。”
剑不拔出来，他还能活一会，只要剑一拔出，血液喷涌，几个呼吸之内他便会撒手人寰。
飞羽警醒道：“别听他的，你忘了他有多狡猾了么！”
戾牙又开了口，“人之将死，其言也善。”
“林默，你应该不想带着疑问活一辈子吧…就算你想，我也不想带着秘密就这样死，让我多说几句话吧，算我求你们。”
戾牙的态度，前所未有的低。
林默犹豫了一下，扭头看向飞羽，“他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了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飞羽没有放松警惕，时刻准备进入战斗状态。
林默示意了一下让周玉娇稍等片刻，目光落在了戾牙身上，“你怎么知道龙凤阴阳决的存在。”
“因为我曾经得到过它…你先等一下。”
戾牙看向飞羽，“你跟我说句实话，我到底有没有儿子。”
“没有，全是骗你的。”飞羽直言道。
戾牙叹了口气，紧接着又笑了，“至少是个很美的梦，黄泉路上，我还能继续幻想。”
林默着急问到，“你刚才说的曾经得到过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戾牙目光落回到林默身上，“你是小金选中的人吧。”
“小金？你说的是…”
“曾经最有希望成为当代玄医圣手的，药仙翁金文逵啊。”
戾牙笑了笑，“我比他痴长几岁，叫他小金，没毛病吧。”
林默听的瞠目结舌。
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能从戾牙口中听到金文逵的名字，这简直是梦幻联动。
“你还认识老金头！”
“生死之交。”
戾牙看看林默，又看了看飞羽，“所以打一开始，我就感觉很诡异。”
“小金把龙凤阴阳决传给了你，按理说，你应该是他最信任的人，而你却和他仇家的关门弟子走的那么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