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不一样啊。
今天这个糖水的味道更香甜一些。
被这浓郁的香味诱惑,队员来不及问这个是什么,就先尝了一口。
“这水好甜!”
“甜还香,比红糖水还要好喝。”
“队长,这是什么呀?”
“这是拐枣蜜泡出来的糖水,拐枣蜜是林绮贡献出来的,足足有三四十斤呢。”大队长心情舒畅,这些天的郁气一扫而光。
“拐枣蜜?这和我们山里的拐枣有关系?”
“拐枣蜜是用拐枣熬制出来的,你说有没有关系?”
“拐枣还能熬制成这么香甜的拐枣蜜啊,明年我也试一试。”
“不对啊,我奶奶也熬过拐枣蜜,可我奶奶做出的拐枣蜜没这么香,也没这么甜。”
“一般人做的拐枣蜜是没这么香甜。”大队长肯定了队员的话,“这不是做这拐枣蜜的人是林绮么。”
队员们沉默了。
行吧,任何事情扯到了林绮,就没办法用常理去解释。
“徐鹤霄你也过来喝拐枣蜜糖水。”大队长喊依旧在卖力锄地的徐鹤霄。
“队长,他一个黑五类,也配喝糖水?”
“他现在人高马大,壮实得很,一点都不像是需要喝糖水的样子。”
“你们静一静,想一想这拐枣蜜是谁贡献出来的。”
这话一出,反对的人顿时闭上了嘴巴。
有了一天三碗拐枣蜜糖水,再加上大队长合理的轮班,接下来的二十多天,总算没有人或是累倒,或是因为低血糖而倒下。
三月初的时候,要开始为水稻育种了。
林绮不知道什么叫育种,是队里几个有经验的队员在一旁教导她。
“种子是我们队员精心挑选的,第一步要先泡水,泡几个小时,然后装到麻袋里,放到阴凉的地方,静置一到两个晚上,等到种子冒芽之后,再撒到地里.......”
队员们做事都是靠经验判断,很多步骤解释不清,也没有一个具体的度量。林绮听得云里雾里,想问更清楚一些,却发现这些队员根本答不上来。
最后只能队员们做,林绮看,她只负责最后的一步——把种子撒到育苗的田里。
“这样有用吗?”队员深表怀疑,林绮只负责了最后一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步奏,这和他们独自育苗有区别吗?
另一位队员想了想,“你就当林绮的手是开过光的,经她手的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