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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里鼻尖一酸,眼眶泛红。
他多么希望,这里面有留给他的只言片语,能再感受一次他的温暖,可是显然不会有,
木竹以前就不属于恫断楼,后来又不属于这深宫,更不会是属于他槐里的。
这一切都已成为奢望,只留下无尽的悔恨和思念,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将书册小心地收入怀中,继续在密室中搜寻。
终于,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他找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。
打开一看,里面静静地躺着的,正是一个瓷瓶
无法确认这一定是曲烬的药,但是这小小一间密室已经没有再多的东西能够翻找,
槐里将瓷瓶收好,准备出去后,让合卓送去给曲烬一试,不行的话,就只能找机会先对楚徽下手了。
就在槐里准备离开密室时,他的目光突然被角落里的一只破旧木箱吸引。
那木箱上落满了灰尘,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。
也正是因为这灰尘,让槐里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发现,
打开木箱,只见里面放着一些信件和一块缺了一角的玉佩。
槐里拿起一封信,展开一看,脸色顿时变得铁青。
信大部分都是楚徽同先皇楚昭的,最后几份则是几位如今位极的大臣的,
而让槐里没想到的,则是最后一封,
是木竹写给楚昭的,
当年木竹在宫中几乎是和先皇朝夕相处,应该没有需要用信来对话的内容才是,
直到看清信上的内容,槐里才明白,
信中,木竹详细地描述了楚徽是如何一步步设计陷害先皇楚昭,列举证据的同时,再三劝解楚昭要留心
然而这封信不知是楚昭看到的太迟,亦或者不愿相信木竹的话,又可能是这信件就根本没送到楚昭的手中,
结局就是先皇楚昭死于慢性中毒的病逝,信最终落在了这破旧的木盒中,
“原来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槐里握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。
不用想后面的内容,这封信在楚徽的手中,就没有让他放过木竹的可能,
榨干了木竹最后的价值,写了一屋的策论后,
在他能出宫的前一晚,杀死了他,让他永远‘留在’这深宫中。
手腕控制不住的颤抖着,翻看其他的信件,每一封信都记录着楚徽的阴谋诡计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