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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弋抬眸看了商北庭一眼，“出了京都后，我就已经被他控制住。”
商律鄞闭上眼，没有再说话，胜者为王，败者为寇，这场博弈，他们输了。
看见拾弋，知予比谁都震惊，“竟然是他！”
商北庭声音冰冷，看着下面被揪出来的自己身边的和天际流的人，他没有管别别人，缓步走到拾弋身边，“什么时候为他办事的？”
拾弋从他小时候就已经跟在他身边，一主一仆从小一起长大的，谁背叛他，他都能接受，可他唯独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拾弋。
“很早了，跟在你身边起，便是了。”拾弋垂眸想了想，补充道，“我曾经对你的所有关心，都是真的，只是我不能背叛我的主人。”
商北庭点点头，转身回到御桌旁。
够了，曾经真心便够了。
商北庭没有回头，吩咐道，“全部压下去。”
“皇叔！”商律川大声叫道，“放了他们吧！已经死了太多人了！”
商律川指着殿外的血已经汇聚成流，雪被大片大片的染红，无数尸体倒在雪地里，天上飘扬着的血，似乎在悲悯着轻轻盖住这无数的魂。
商律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，“你看！你看外面的雪都是红的！已经流了太多的血了！皇位我给你！你守好便是！放过他们吧，不要再死人了！”
商北庭背对着他，声音更冷，“带下去！”
“是！”
“皇叔！”商律川被人抓住，往身后压，商北庭双目冰冷，任由商律川被人压下去。
微生惊云拍拍知予的手，知予扶着他站起身往下走，刚走了两步，商北庭一把抓住微生惊云的手，“你还要管他！”
话说完，商北庭的眉头皱了起来，“你的手怎么这样冰？”
微生惊云用力将自己的手从商北庭手里抽出来，让知予扶着自己往外走。
商北庭目光紧紧的盯着他，微生惊云的脸色苍白，额头上都是细汗。
就算如今是冬天，微生惊云的手也不该如此冰凉，没有一点温度。
微生惊云走到殿中，在沉舟身旁的时候，忽然开口说，“把他留给我。”
沉舟抬起眸子看他，微生惊云几乎是靠在知予身上的。
知予双眸瞪着沉舟，一双眸子中的泪珠几乎要忍不住哭出来。
商北京沉声回答，“可以。”
微生惊云松了一口气，扶着知予的手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