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“想看看我的地吗?”
厨房西边有一道门,打开来有一道走廊,正面挨着山壁。谢茂才知道原来这间茶寮靠山而建。顺着走廊沿着山壁走了一段,离开茶寮,走出院墙篱笆,外边就是杨昭开垦出来的农田。
田里种着一畦一畦的卷心菜, 旁边还有地瓜苗,茄秧不曾挂果,辣椒倒是长得红艳艳的。
整个一大杂烩。
行走在这片农田的感觉很奇妙,所有作物都仿佛沐浴在灵光中,幸福地生长。
但,灵气是足够了,完全不得其法。杨昭根本就不会种地,他不懂得作物的物性,也不懂得作物的生老病死,田里的作物之所以长得好,完全是杨昭用大量灵气强行催灌而成。
搁别的事情射茂都能忍,走进田间地头,看着这完全肆无忌惮的灵气交织,谢茂就忍不住动手。
他简直是下意识地理顺了所有作物与灵气的关系,这一窝卷心菜不需要那么多金力,这一块地瓜不需要那么多木力,水中砂少,砂中水旺,这不对,那不对……
等谢茂在田里停下时,两亩地已经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,他还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花生藤。
花生藤发出欢悦地回应:别走呀,别走呀,以后都是你来看着我吧!
谢茂点了它一下,调皮。
杨昭眼睛都亮了:“你会种地? ”
“我会。你要不要跟我学?”谢茂觉得,杨昭很适合当种植系的讲师。要是杨昭愿意跟着他读个种植系博士啥的,在修真大学种植系当教授也很有前途?
谢茂答应得这么爽快,杨昭反而迟疑了,他试探地问:“我……认个先生? ”
隐盟弟子拜师是有讲究的,师父也分为本师和业师,前者权威极大,对弟子有生杀大权,徒弟则通常要承继师门绝学,负担起传继、守护之重任,师徒二人两心同命,不分你我,师父落魄了,徒弟杀子卖血也要供养师父,徒弟落魄了,师父有一口肉吃必然要分徒弟一口汤喝。
拜了本师之后,还能再拜业师。业师和弟子之间的关系就疏远多了,很多时候花点钱就能学一门功夫,学完了,感情好的还继续往来,感情不好的银货两讫,面都不必再见。
杨昭所谓的认个先生,就是想拜业师。
他给谢茂一些好处,谢茂教他种地,以后他对谢茂执弟子礼,但,也仅止于此了。
倒不是杨昭顾忌辈分名声,不肯拜小辈为师。他和宿贞论交,和谢茂又没关系——谢茂今天跟宿贞的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