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陌然长叹不已,说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待有时机,再跟您老一续旧苦!”
李帆轻轻摇头,叹声说道:“那好吧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不妨我就说说当年发生在我身上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!”
他微顿又道:“这事哽在胸间,不吐不快,可又一直苦于没有倾吐的对象,而今就说给你来听听吧!你可知道当年的咸阳之战?”
李陌然顿时一愣,说道:“那场战役,我至死不忘!”
他的眼色掠过一缕凶光,随即又平息了下来,貌似对当年的那场战役,在他内心深处,结下了许多难以泯没的深仇大恨!
李帆眼望前方,一直向前缓缓行着,并未留意到他的言行举止,继又说道:“那次战役,只不过是楚怀王为了打压项羽的一种政治手段而已,楚怀王、项羽和刘邦三人共同约定,谁先入关中,谁便做那关中之王,为了压制势大的项羽,楚怀王还暗自借兵刘邦,使刘、项二军分兵两路,相互牵制,却未料刘邦这个伴食宰相率先夺下了关中这块膏腴之地,项羽气极,便帅军攻打刘邦。当时,他们见我年迈多病,并未让我参与那场战役,因那场战役的兵凶战危,楚军也是伤亡惨重,而后便遣我参加了后面的清剿活动!唉,那也是鲜血淋淋,惨不忍睹的一次扫荡!”
李陌然顿时凶光毕露,狠狠地道:“羊埠寨这个村庄,你可否还记得?”
李帆随即回道:“怎会不记得?当时我就是被派去清剿了那羊埠寨,当日的‘赛氏五虎’,那豪气干云,义父至死难忘!”
李陌然神色一凝,问道:“你认得他们兄弟五人?”
李帆长声叹道:“赛氏五虎与我渊源颇深,交情匪浅,那次清剿羊埠寨,五虎为了力保寨中穿封一家,舍身取义,全军覆没,这等侠义之举,轰天裂地,早是不胫而走,试问天下间有谁不知?有谁不晓?也不知那穿封家的遗孤,至今流落何处?
李陌然强忍住一抹眼泪,颤声说道:“你说的穿封狂,他已经死了!”
李帆奇道:“死了?这怎么可能?虽然现在我是足不出户,但他的种种义举,我倒是如雷贯耳,钦佩得很,你说他死了,这怎么可能?决计不可能,听说他已得赛氏五虎的真传,一手驭淋剑法使得炉火纯青,而后又深具四大战神之力,那可更是名震天下,威慑四方,决计不可能就这般轻易撒手人寰的!”
李陌然叹道:“就在前不久的华山之约,他却不幸死在了楚军东郭鸢的手里,东郭鸢和他曾是结义兄弟,也同是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