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空着手,故意说:“不会连礼物都未准备吧!乔太太失礼了!”
孟烟微微一笑。
门外,乔家的佣人将礼物送了进来。
是一方乾隆用过的小印章。
王太太惊喜不已,她爱得跟什么似的连声说道:“你怎知我在寻这个?找了小半年了总找不到心水的,这一方算是顶级的了!孟烟……我谢谢你。”
孟烟浅笑:“亦是因缘际合。”
王太太爱不释手。
赵静婉的面容,已经扭曲。
孟烟仍是带着淡淡笑意:“送礼物总归是要送到人心坎上!我听说沈太太性喜东珠,于是特意请人做了一对名贵的东珠耳饰,今天偶遇正好送上。”
她手一伸——
佣人就奉上礼物。
那对东珠的银针十分粗实,竟有小号毛衣针那般粗细,若是硬生生地扎进耳朵里一准一个血淋淋的。
孟烟拿着东珠,要给赵静婉戴上。
赵静婉哪里肯?
一旁,王太太把玩着印章,漫不经心的样子:“孟烟算是你的长辈!长辈送的礼物你都不肯收受……静婉,你的架子未免太大了些。”
“你们合着欺负我!”
“放肆!”
……
沈老轻声喝止。
他猜出大概来:明显王太太受了乔时宴好处,跟乔时宴穿一条裤子了……但偏偏他不能得罪王家,辞书的小命还捏在人家的手里。
赵静婉十分委屈:“老爷子!”
沈老眼底一片冷酷……
赵静婉没再说什么了,她静静地坐着,任由孟烟给她戴上那一副大耳坠子。
鲜血,从耳畔流下……
那痛,比怀胎十月还惨烈。
赵静婉摇摇欲坠。
她在众目睽睽之下,更叫得惨烈。
孟烟居高临下,冷冷一笑:“沈太太亦尝到这种切肤之痛了吧!我想告诉沈太太的是……谁敢动我的孩子,我就要谁的命!”
赵静婉眼底全是恨意。
她一生要强,未受过这样子的耻辱,何况是在这样的名流聚会上……沈家的脸面几乎是被孟烟按在地板上摩擦!
沈老开口了:“还是适可而止吧!”
乔时宴一声冷笑:“该适可而止的是你们沈家吧!沈慈,你是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才会遭报应,一代代得绝症。”
一张鉴定书,轻飘飘地落在沈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