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封狂道:“成皋一战,我微不足道地配合汉军打了一仗,所以才能在这营中来去自如,有些事,我本想找那卢绾将军探个明白,可我寻遍了整个汉营,都未能见得他的踪迹,这不?就来找张良大哥了!”
张良呵呵笑道:“穿封英雄义举,早就听营中传了开来,只是张良愚昧,未知是穿封英雄而已。还有那个卢绾?就别再提那混账东西了,被汉王一顿杖责,也不知跑哪儿去了!”
穿封狂道:“我是说全营上下,硬是寻不得他的踪迹,带兵打仗,他可是把好手,汉王怎会对他施刑呢?”
张良笑了笑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,待有时机,我再慢慢跟你道来,前几日,汉王的半截箭簇尚还留在胸间,凶险无比,众将无人敢冒险拔出,昨日里,好在薄姬稳持老练,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,拿定主意之后,才将那半截箭簇给拔了出来,这个薄姬,真是让人刮目相看,乃是魏王豹的妾室,跟了汉王,可算是对汉王无微不至。可汉王眼下仍是脉象微弱,性命堪忧,戚夫人又一心只为争太子之位不顾一切,汉王眼下真算是内外交困,四面楚歌了!”
穿封狂有些纳闷地道:“那日汉王中箭,明明是被射中了胸口,却告诉项羽说只射到了脚跟,莫不是怕项羽趁虚而入,是在故弄玄虚不成?”
张良苦笑道:“这本是军中大事,相关着汉室的生死存亡,不该让你一个江湖中人知道就里,既然你也看出了破绽,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!”
他微顿又道:“汉营的萧何大人,前日里才从我帐中出去,我召他来此,就是为了商议这事,而今汉王中箭垂危,命在旦夕,汉营朝臣各有说辞,不知该留下还是回溧阳?还有楚营后方的彭越将军,见萧何大人来此,便断定汉王受伤严重,业已退兵,这无疑打通了楚营的粮道,给了项羽缓气之机!”
穿封狂惊道:“若让项羽粮草补给过来,汉王伤重,各家室又打起了‘阋墙战’,你说这刁悍外辱当如何抵御?”
张良叹道:“粮道打通,项羽自是松了口气,好在他并不知道汉王命悬一线,所以一直按兵不动!”
穿封狂一听,不由暗忖道:“但凡两兵不动,宁乂姑娘就暂且没有什么危险!”
他主要是想来打听战局的,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,他不由笑了笑道:“你们军中大事,我也不必太多打听,而今穿封只想知道有无仗打,若是两军又成对峙之势,那穿封也没什么留下来的意义了,张良大哥,我该走了,你多多保重!”
张良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