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封狂愣了一愣,又继续说道:“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,他叫穿封逸,现在情况紧急,容我日后再给你细说。”
南天竹知道自己误解了穿封哥哥,心里更是难受,便噤口卷舌,没再言语。
大军已至他们潜藏的阁楼下不远,穿封狂这才清楚的看到,和妹妹穿封逸走在最前面的还有一骑,穿封狂定睛一看,那人正是曾有一面之缘的宁云霄之女宁乂姑娘,看她安在,且还英姿焕发,穿封狂感到十分欣慰。
南天竹道:“没想到妹妹年纪尚小,就有如此成就,真是令人相形见绌!”
穿封狂道:“我得设法接近妹妹,这样我们心中的所有疑惑才可迎刃而解!”
说完,正欲起身跳下阁楼,却被南天竹一把扯住道:“你不要命了?下面那么多楚军,你去不是等于送死吗?”
穿封狂看她焦急之状,顿时冷静了下来,一想,自己确实是太过莽撞了,若是与妹妹在大军面前相认,岂不坏了大事?不但给妹妹增添了烦恼,还殃及了身边的天竹妹妹。
他自己早已视死如归,朝下面看了一看,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楚军,若真是打斗起来,自己也毫无全身而退的胜算。所以,为了保护好妹妹的身份和身边的天竹妹妹,他突然显得神意自若。
此刻,穿封逸和宁乂姑娘的快马已进入到了穿封狂的盲区,目光所及,皆是那密密层层的尾军。
后面长长的队伍,已拉至最远的街角,穿封狂强压住心中的怒火,对着南天竹低声说道:“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!”
南天竹疑惑地道:“穿封哥哥,你想干什么?”
穿封狂细声说道:“只有尾随他们,再伺机接近妹妹问个清楚。”
南天竹灵机一动,微微笑道:“这个简单,请随我来。”
南天竹朝隐蔽的地方一跃而下,穿封狂虽不明她的用意,但知她聪明睿智,智谋过人,此举必有良策,所以也不假思索地紧随而去。
南天竹带着穿封狂穿过一个胡同,来到了一家茶馆,找了个靠窗的地方,叫上了两盏热茶,对着坐在身旁的穿封狂道:“我们喝完这盏热茶,再慢慢尾随他们而去也不迟。”
穿封狂有些不解,这都火烧眉毛了,天竹妹妹怎还有心情喝茶?可他看着天竹妹妹胸有成竹的样子,心里也宽解了许多,端起茶碗,便饮了一口,显得安之若泰。
南天竹虽然也端起茶碗慢慢饮了起来,可他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窗外行过的楚军队列,可见他的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