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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里摆弄银针的时候,来人更是干净利落的将自己的中衣扒了下来,直接随手挂在了一旁的屏风上,
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退后两步,
点青室内一片寂静,静到槐里能听到自己胡作非为的心跳。
从开始给人点青以来,槐里见过不少男性赤裸的上身
却没有一次,像现在一样,有些无措,
深吸一口气,将突如其来的慌乱,归咎为许久没有给人点青,以及点青的对象,是熟悉的人。
曲烬并没有注意到槐里的异样,视线只是好奇的盯着槐里手中的银针,
好似耳边还飘过,李拣一句句悲痛的言论,说着坊间传闻的点青有多么的痛苦和耻辱。
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
可如今对他曲烬来说,
只要能达成目的,哪怕对他千刀万剐,又何妨,
针尖在皮肤表面被微弱的力量阻挡一瞬,最终败在了尖锐的锋利之上,
槐里的动作很快,原本以为会有针尖的凉意覆在皮肤之上,
却不想,曲烬几乎感觉自己的感知,都落在了针尖旁,槐里温热的手腹上,
为了扎下的针准确无误,槐里手腹轻微的、一次次的,接触着曲烬左上,靠近锁骨的胸肌。
并没有李拣夸张絮叨里形容的那么疼,甚至对曲烬来说,还比不上在胡岭边塞练功时,冻伤的裂口疼痛。
锁样花纹的图案渐渐成型,落在曲烬的锁骨边
槐里有些私心,刻意将图案向锁骨下一些的位子点上,
之后只要曲烬穿稍微高领口的衣服,便能完全遮盖住。
若说点青的位子,其他人或许能看出槐里有些私心,
那么此刻槐里手中,银针裹带的青墨,应当不会有人知晓其中的秘密
不论曲烬是否知晓恫断者很大可能夺不到太子之位。
槐里都计划着后续能帮曲烬洗脱掉登记,以及点青,只要未来曲烬正常结婚生子,便说不上没有子嗣,不能继承太子之位。
只要曲烬能继承太子之位,想要杀掉楚徽,并且保住木竹热爱的大楚国,便只是时间问题。
槐里的思绪已经飘忽到扶持曲烬继位,
轻微的刺痛从小指尖传来,
是一不小心,槐里将银针刺在了自己的指尖。
针刺入的不算深,可还是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圆形墨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