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严冬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激昂。
“你已经没了出路,与其有时间哀叹别人命运,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未来该怎么活。”
“如果你想当圣人,我不拦你,马上就让你回三维空间,反正这些人都在,你可以试试,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我不行,我没有你清高,我就是俗人一个,还小心眼,想杀我的人,都是我的敌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,对我有恩的人,我拼死也要报答。”
“我爱我的国家,但我恨那些打着国家的幌子,为自己谋求私利的人。”
“我爱国家军人,但我恨那些打着为了正义的幌子,行肮脏之事的官僚。”
“现在这个社会有太多不公,我不能去一一纠正,但只要我还活着,只要叫我看到了,我就必须为社会的正义负责,为所有的不公出头,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,这是我爸教过我的话,我永远记得。”
火烈行被过严冬骂得哑口无言,无力反驳,看了看在残骸中寻视的屈衡宜,叹了口气,不再争辩。
齐腾斋用脚碰了碰死去的音系异能者手下,忿然道:“总共两具尸体,独独没有‘维度主宰’的,这说明什么?”
手下人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,没人接茬,他自顾自道:“这说明他又跑了。”
一旁的机械骨装驾驶舱打开,里面跳下屈衡宜,他沉着脸,凝重道:“这件事透着古怪,如果‘维度主宰’在升空的过程中摆脱了空间压制,那他必然会离开了飞机,飞行员也就不会继续升空了,既然它继续升空,那应该是没有摆脱我们。”
齐腾斋点头同意,但又无法理解‘维度主宰’到底是怎么消失的。
屈衡宜闭上眼睛,在脑中梳理一下事情经过,有点恍然大悟道:“我们对敌人身份的判断方向好像搞错了,有点先入为主,过于主观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齐腾斋疑惑的问。
屈衡宜整了整有点凌乱的军服,缓缓道:“超初我一直在怀疑‘维度主宰’是赤虎本地人,所以也作过一段时间的排查和突击走访,就连刚刚我们和‘维度主度’纠缠的过程中,我也找人去探查了下我一直在怀疑的一个目标,可惜人家正好好的在家里洗澡,既然我怀疑的目标和‘维度主宰’不是一个人,那也就是说我之前所有推断都是错误的。”
齐腾斋不解的看着屈衡宜,等待他的下文。
屈衡宜有些自嘲,也有些理清条理的自信。
“我们